子开掉河里去了。”
黎诗无所谓似的笑了笑,报复似的说道:“掉进去才好,淹死你这个偷窥狂。”
我顿时脸上无光,却依旧死撑着道:“你骂吧,我这人就喜欢听群众的负面意见,经得起批评。”
原本表情就不淡定的黎诗更加愤怒了,弯腰提起了脚边的包,带着小脾气将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然后将包直接扣在我头上,得,世界清静了。
……
车子在颠簸的青石板路上行走着,阳光穿过车子的玻璃映衬在我的身上,让人感到有些燥热,我将包往上提了提,感叹道:“这么贵重的包也不能遮住我帅气的脸啊!”
待黎诗将车子开进一条路况简单的车道上时,这才向我问道:“这话你都说的出口,你还要不要脸?”
我丝毫不受黎诗愤怒的影响,依旧淡然的说道:“若是说实话也是不要脸,那么这脸我就先不要了。”
黎诗盯着我沉默了许久,又很平淡的对我说道:“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吉他的吗?”
“附近太多,我不知道你问哪一个。”
黎诗好似厌烦了,语气顿时变得严厉:“能不能好好说话。”
“要我说,你要真想买吉他不如去我朋友林柯那买,他那有几把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反正你的吉他也是我砸的,我去帮你弄一把,算是赔偿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坑朋友?”
“你看你这人,狗咬吕洞宾,我这不是想为你置办个好伙计么……你说,我要真是十恶不赦的人,林柯格调那么高的人还会搭理我?”
“你还委屈了?”
“怎么不委屈,换我说你试试……”
黎诗沉默,片刻后选择一个路口,调转了车头……
一向人性的她终究采纳了我的意见,于是我又故作嘚瑟的哼起一首《莉莉安》,没想到这次黎诗却没有反感,以一种更为细腻的唱法,跟在我后面唱了起来,于是我就此打住,听起来她的清唱,而她似乎也并不怯场。
摘掉头上的包,于是她那美丽的容颜也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这个简单的午后,让我重新渴望起那简单又质朴的生活,所以我又何必把自己搞得如此复杂和凌乱呢?想来,只是我们都有自己必须要坚持的立场罢了。
……
晚上,我和老爸收拾碗筷,老妈则帮萌萌洗漱,她终于如愿以偿的住在了青旅,这次医生只准许她出院五天,最迟后天早上也就要返回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