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我好似突然有了归处似的,也庆幸他是用短信方式告知我,否则我真不知道如何与他对话。想了片刻后,我立马回复了老爸,告知他这两天就会回家转转,但却避开了为黎诗送桃子的话题。
林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站起身来,示意自己该去电台直播了,我没有随他回屋,依旧站在院子中,那迎面吹来的一阵风,好似吹得天际处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海岛的轮廓,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它,它依旧漂在城市的中央,而我却没有一艘船能够登陆,只能像现在这般,握着一把会芬芳开放的种子,却无法种植……
……
酒吧内的林柯正在直播,我打开他所在电台的APP,然后在一个只有五位听众的直播间里,静静的听着他的声音,他说道:“倘若有一天,你突然想起了我,一定记得打个电话给我,告诉我,你想我了,我会整理好心情,指着心脏的位置告诉你,这里还没换人。”
我会心一笑,心想着:如果林柯爱的那个故友,此刻正在直播间,那该有多好。
又或许,那个被林柯爱着的人,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才会自信满满,大义凛然的说着自己不值得拥有这些,可是,她可曾知道,也许爱她的人有很多,可林柯爱的只有她一个。
林柯用略带沙哑,却极富磁性的嗓音继续说道:“我总是怀念起,过去的校园,过去的不期而遇,过去的叽叽喳喳,可是,人走着走着,却总容易把最初的美好,最初的感动丢掉。这辈子都舍不得删掉的聊天记录,我却失去了你,是哪里出了错吗?我不知道,或许我知道,但是,我还能去侃侃而谈它的对错吗?我想我不会……”
话音刚落,酒吧内的林柯拨动吉他弦,一段旋律飘荡在夜晚的空中,是纣王老胡的《涩》。
“我想我应该是一朵死去的花,不然怎么就盛开不了呢,我想我应该是黑夜的孩子,不然怎么就那么害怕阳光,我渴望是一只孤独飞翔的蜻蜓,在美丽的花丛中自由的穿行,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萤火虫,在每一个夜晚都会有光明,是不是所有的麻雀都会在冬天里死去,是不是所有的人们,都在金钱里丧失着良知,是不是只有穷苦的孩子,才能唱出最美的歌,是不是只有漂泊的人们,才懂得生活的苦涩……”
一首歌唱完许久以后,林柯才开口道:“歌手那一年一定很难吧,所以才会写出这么无望的歌曲,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感觉每一个字句的颤抖,他说:这首歌我特别喜欢,但是有的时候就不是特别愿意唱,因为我觉得这首歌当时写的特别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