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矫情的话,显得我好像都不帅气了。”
“你要是不要脸起来,我真救不了你了。”
我下意识的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原来黎诗也有这么耍嘴皮的一面,也会用一种典型的女人逻辑去看待事情。
正犹豫着该说些什么去镇压住她这种小女人心态时,我放在了中控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由于是盘山公路路段,因此我并不打算去接,可第一次铃声刚结束,第二次铃声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我生怕这是一个与工作有关的紧急电话,终于拿起手机,看都没看便交给黎诗,道:“麻烦你帮我打开功放,顺便看看是谁的电话。”
“江莱悦的。”
黎诗的语气波澜不惊,而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接,可实在是没有理由不去接,好不容易做了个活动,游客增长的同时也带来了许多新的产业,而如何能够将这批游客的钱收入囊中,这才是重中之重。
可若是当着黎诗的面接电话,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铃声重复响了好几遍之后,终于停止,可我并没有产生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在黎诗准备将手机放回到中控台时,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然后询问我是否要把这段内容读一下。
我摇了摇头,放缓了车速,自己一边小心驾驶,一边阅读短信,短信中江莱悦写道:“我爸已经提前对我开始动手了,我必须重新布局,因为人手问题,你可能要带个二十来天旅游团了。”
看完短信后,我用语音输入法打字道:“好的,现在我正在北京去看妹妹,事发仓促,还没来得及请假,请包涵,明天我就去报道。”
“谢谢你余航!”
我惊讶于江莱悦的态度,半晌不知道回些什么,而她又是一条短信发了过来:“一路平安,勿回!”
将手机放下后,我又逐渐加速,黎诗望着窗外,带着些情绪回道:“离开青旅,在短期内你算是一次涅槃了。”
“烈火焚烧,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起的!”
黎诗似乎也有了情绪,更加专注于看路边的风景,而我的世界也好似再次被割裂成了一个独体,我生怕自己身处这孤独中过于入神,便又迅速的将自己调整到驾驶状态中,专心致志的开车……
……
从西安飞到北京,数个小时内,我和黎诗基本零交流,等打车前往医院时,才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了几句话。
通过前台咨询到萌萌所在病房,我和黎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