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衣裙的束缚,胸前两坨高峰蹦了出来,白白软软。温青梧不敢往下看,定定的立着,胸前的沉重坠感让她耳根子通红。
脱了衣服格外累赘呢。她伸出手,想要去扶住胸前的白软,手及近,又不敢触碰。温青梧仰着头,看着雕花的房梁,摸索着踏进了浴桶里。
身子往水里一沉,覆盖着依兰花瓣的水顿时浸过了腹胸,及锁骨。
温青梧往下瞟了一眼,映目的是一层淡黄色依兰花瓣,不见水底。她松了一口气。抬手鞠起水洗了起来。
纵然手尽量不去触碰那些敏感处。可温青梧的目光依旧似有似无的瞄过依兰花瓣间的缝隙,穿过荡漾的水波。假装自己看不到似得去看自己不曾见过的,女子胴体。
嗯,从未见过。
温青梧搓着锁骨,指腹若有若无的划过锁骨下的柔软边缘。她吞了吞口水。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怎这般大?
她的脸像是烧着一般通红。
指腹慢慢往下滑,温青梧闭上了眼睛。蝉翼般的睫毛微颤。她没有忘记圣人教诲,她只是,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
门倏忽被推开。
温青梧的手像是被刺一般弹开。在柳叶和那延福进来前已经鞠起一捧水,浇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呀!才人怎么自己洗起来了?”柳叶讶然。
温青梧没有回话,只抬头扫了一眼柳叶。声音淡淡:“去挑一件衣裳来。”开口发现声音有些嘶哑。温青梧清了清嗓子。
“是。”柳叶应声,看着温青梧红得不行的脸颊,面上愁了起来。她转身去挑衣裳。
旁边眉清目秀的太监弓着腰上前,道:“奴才来侍奉才人。”延福说着,上前就准备去撩起温青梧的头发。
温青梧抬手一挡:“不用了,我已经沐浴好了。”
“啊?”延福一愣,他看着温青梧只打湿了一半的头发:“才人的头发?”
头发有什么问题吗?温青梧转头看着延福,没说话。
延福目光触及温青梧的眼神,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砰砰砰’磕头:“奴才多嘴!望才人赎罪!才人赎罪!”
温青梧看着地上直磕头的延福,再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声音温和:“退下吧。”
“是。”延福似乎没想到就这样便被放过了。他抬头怯怯地看了一眼温青梧,见她真的没有发火的迹象,这才舒了一口气。弓着腰退了出去。
看着退到绣屏外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