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却尚留行动力。
说白了,就是可以被指挥的行尸走肉。
温清梧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盒子打开,看这里头的人参。
邻花草的引子,便是人参。
真是歹毒啊。
什么深仇大恨?
这原身生前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余光瞟见梳妆台上的铜镜。温清梧放下手中的盒子,看着铜镜里头的人影。
她来到这世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二十日,丰腴圆润的身子,已经脱了两层皮。
瘦得脸颊骨都凸出来了。
饿了太久,再靠着喝点儿不清不淡还极少的白粥。全身都没力气了。
在这样下去,自己还没有在这天周踩热地皮,就要被饿死了。
为了不被饿死,她连邻花草的粥都喝。
得想个办法。
温清梧摸着下巴,深思起来。
柳叶端着最后一盆水走进来,看到对着镜子发呆的温清梧。
才人现在已经沉迷自己的美貌不可自拔了吗?
“才人,该沐浴了。”柳叶将盆里的水倒进浴桶,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
“我们身上还有什么珍贵的物什没?”温清梧看着铜镜,开口。
“就一个柳叶了。”柳叶扁着嘴说着。一想到给了徐掌事的玉簪她就肉疼:“你要是舍得送人便送吧。”说着,柳叶走到窗边准备关窗户,忽而手一顿。
“才人,那个是不是前些日子那花匠?”她看着窗外奇怪地开口:“这么晚还要修花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