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进入达鲁花赤房间之前,屋中出来了一个长相十分漂亮的女人。
女人皮肤雪白,双眼含春,前凸后翘,万种风情,是那种不弱于怡红楼四大花魁的品质的。
这时女人伸手制止了其木格与陈解。
然后伸手道:“请把随身武器交出来。”
这句话是对陈解说的,陈解闻言没说什么,伸手把腰间插的秋蝉短刃交给了女人,女人接过放在一旁一个侍女手中托着的托盘。
紧跟着道:“请抬起双手。”
陈解抬手,女人伸手在陈解的身上搜了搜,没有发现武器,便退后一步。
做了个请的手势。
其木格道:“跟我进来吧。”
说着二人进了屋子,而这间屋子很大,摆着很多昂贵的家具,以及各种金银饰品,看得出来极其富贵。
屋子分为两进,中间有梁柱制作的内隔门,门上挂着纱幔。
而纱幔之中隐隐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呦,哪来的叫花子,穿的脏兮兮啊?”
“是啊,这种人要隔得远点,身上都有病,别传染上。”
……
声音透过幔帐传到了陈解的耳朵里,陈解微微皱眉,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确穿的很破烂。
粗布衣服破烂的很,他这是刚逃难回来。
不过就在这时却听一男人道:“滚!”
“啊~”
女人们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悉悉索索的跑开了。
而这时幔帐也被人打开,紧跟着就见一个身穿白色的汉服,披散着头发,光着脚,长相很是俊朗的中年人,迈步走了出来。
其人长相清瘦,留着汉人的山羊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汉人儒生呢。
这一幅形象,对陈解的冲击很大。
这跟他印象中的牧兰人区别很大,要知道牧兰人,长相多为粗狂,服饰也很富有民族特色,比如其木格,身上还保留着牧兰人的一些特征,比如服饰,比如一些特殊的生活小细节。
可是眼前这个人,完全不是牧兰人的打扮,他身上竟然有一种汉人儒生魏晋风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与肆意。
这完全不是自己印象中那个老谋深算,躲在阴暗处,平衡沔水势力的老阴比样子。
这倒像是那种汉人中的狂士模样。
“参见达鲁花赤大人!”
陈解愣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