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
赵老太太缓步走到平郡王妃前,她气势凌厉,将平郡王妃压迫的生生退了一步,连与赵老太太对视都不敢。
赵老太太冷着脸盯着平郡王妃,沉吟半晌,冷声道:“原本是件不足为道的小事,我家自有不对之处,便是担了几句谴责却也无妨。但你这般咄咄逼人,欺辱我这性子温和的儿媳,可是同我这老太太过不去?”
平郡王妃只能硬着头皮诺诺道:“臣妇不敢。”
赵老太太冷笑一声,“你不必如此口不对心,乐川县君是比寻常贵女尊贵些,但想来萧同知待他这个幺女也是极为疼爱的,同样都是贵女,怎的萧家四姑娘就受得,乐川县君就受不得了?”
萧同知是萧妧的父亲,因着官阶是五品同知便唤做萧同知。
平郡王妃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意,赶忙套起了近乎,“赵老太太消消气,是臣妇糊涂说错了话,日后臣妇定会认真反思的。”
谁知赵老太太似乎并不打算给平郡王妃薄面,依旧冷着脸道:“我说了,原本只是件小事,闹大的是你,你仗着我儿子与儿媳性子温顺不愿与人起争执,仗着他们孝顺,不想在我的生辰宴上闹得红了脸,便这般刁难我儿子与儿媳,若是今日不好生道歉,旁人只会道我宣平侯府好欺负了!”
众人默然,平郡王妃也默然,院内一时陷入了死寂,无人愿救平郡王妃,也无人敢救。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有一貌美且神态端庄的女子缓步上前,温和一笑,“平郡王妃可知错了?”
平郡王妃瞧见来者眸光登时一亮,甚至有些欣喜道:“知错了!”
女子缓缓走到赵老太太跟前,笑吟吟道:“老太太可愿卖我个薄面?日后若是有人敢欺辱宣平侯府,便是与我乐平县主过不去,也是同昌郡王过不去,更是同恭亲王府过不去!如此可好?”
赵老太太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平郡王妃,沉吟了几刹,终是勾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既乐平县主开了口,老婆子我也不好回绝了,但这平郡王妃实在过分,她是欺人太甚,欺我儿子儿媳谦和孝顺,实在可恶!她若是能恭恭敬敬将寿堂内的六十根蜡烛点完,此事便作罢了。”
见此平郡王妃悬着的心登时放下了。
“平郡王妃可愿?”乐平县主偏着头望着平郡王妃。
“愿意愿意!”平郡王妃连连点头。
“那便去吧。”赵老太太摆了摆手,似是不愿再与平郡王妃多言语一句。
平郡王妃前脚离开,乐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