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穗儿因着内心的恐惧,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了,落在萧妧眼里,引得萧妧生出几分怜惜之情,原本她就没打算将穗儿如何,今日也不过是想同穗儿说开了,方便日后办事罢了。
萧妧语气缓和了几分,但依旧泛着凉意,“我不是个狭隘之人,不过是北昌皇室,我不甚在乎,我只在乎我身边的人是否是诚实的,如果你真的还要继续欺骗我,那我只能让家丁将你请出去了。我想眼下你的主子应该正在全世界寻找你的下落,你说萧家连夜赶出来个丫鬟,她会不会注意到呢?”
闻言,穗儿有了几分动摇,她咬了咬牙,沉吟了半晌,最终重重地磕了个头道:“奴婢……没有害姑娘的心思,奴婢只是想求一条活路。”
萧妧无奈撇嘴,旋即从腰枕下掏出块腰牌丢给了穗儿,穗儿慌乱接过,盯着腰牌上的萧字发了愣。
穗儿怔怔道:“这……”
萧妧挪了挪身子,托着下巴缓缓道:“这是萧府的腰牌,有了它你可以随意出府。”
“姑娘何意?奴婢不懂。”穗儿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不由皱了皱眉,抬眸问道。
萧妧笑了笑,葱白的纤手拂过青丝,平添了几分娇媚,“你会武功,既留在了我的身边,便要替我做事。”
穗儿闻言脸色微微一沉,捏着腰牌的手发了颤,萧妧虽洞察人性的道行不够,但总归还是能看出穗儿眼下的心思。
萧妧微微叹了一口气,终是放缓了语气安抚道:“你是不是觉得刚从一个火坑里爬出来,却又落入另一个火坑里?”
穗儿垂首不言,她不敢说是也不愿说不是。
萧妧起身,将穗儿缓缓扶了起身,眉眼柔和道:“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害人的,但你既从宫里出来便应该明白庶出的日子是多么难过,而且还是个没了小娘的庶出,我只求自保,不求旁的,如此你可愿?”
穗儿沉默半晌,并未言语,萧妧也不恼,依旧含笑道:“你若是不愿,我也不会逼你,我院子里养个闲人还是能养的。”
穗儿沉思许久,终是咬了咬牙,坚定道:“奴婢愿意,但前提是姑娘不能有主动害人之心,若是旁人害姑娘,那姑娘如何报复都可以,可若是姑娘因嫉妒旁人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奴婢是如何都不会帮衬姑娘的,奴婢是不愿再走老路了。”
萧妧咯咯一笑,拉着穗儿的手臂摇了摇,“你放心好了,若不是逼急了,谁愿意整日勾心斗角?我还想晒着太阳,睡个懒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