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就淡了,听着杨语堂如此溢美的夸赞周静容,目光更是凉凉的:“知道她是嫂子,就规矩些,别总盯着她看。”
杨语堂有点委屈,却理直气壮道:“与人交谈时,对视乃是礼节,这可是小嫂子说的!”
傅云深淡漠的瞥了杨语堂一眼,让他顿觉身边凉飕飕的。
不过,杨语堂对傅云深的变化也感到很新奇,没想到他这般冷淡的人吃起醋来也很有趣,哼哼道:“啧啧,这就醋上了?不过是娶了个媳妇,有什么了不起的。待我回到京中,我也娶个媳妇玩玩!”
玩玩?他当娶媳妇是过家家?
傅云深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说:“不必回到京中,那人已在来的路上了,想必不日便会抵达。”
“什么?”杨语堂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蹭的绷直了原本懒散的身体。
他有些不愿,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奈,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喃喃道:“她怎会来?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他的行程很是隐秘,来浦河县一事知道的人不超过一掌数,那人怎会知道,还千里迢迢的追过来?
傅云深白了杨语堂一眼,他和那位又不熟,可没那么多话说。况且杨语堂是来办正事的,他哪会那么拎不清。
杨语堂看着傅云深隐隐幸灾乐祸的模样,气的直磨牙。他觉得,他们作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本着自己不好过,兄弟也别想好过的原则,杨语堂气呼呼的威胁傅云深:“哼,等下小嫂子回来,我就告诉她,我一穷二白,根本没有钱!是你借着我的名义买下了荒山,根本毫无用处,就是为了给她送钱,你才是那个人傻钱多的人!”
吱呀一声,杨语堂嚷的正欢的声音随着开门的响动声戛然而止。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房门,与周静容对视个正着,登时面色一变。
他只是说着玩儿的,没想真的把傅云深的秘密告诉周静容。他也没想到周静容会回来的这么快,才会如此口无遮拦。
周静容推开门,就听到了杨语堂这番话。
她看了看杨语堂,杨语堂满脸尴尬。她又看了看傅云深,傅云深欲言又止。
三个人面面相觑,房间内落针可闻。
周静容眨了眨眼睛,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所以,你是集贤馆的老板?天香楼也是你的产业?是你以高价拍下鲛人传说的画稿,还注资与我合开拍卖行?平时大手大脚的往家里添置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