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快明白过来,她这是要逼我认错才肯作罢。
我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可眼下姓白的大有不认错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而短短几分钟,我说话牙齿都在打颤,不得不服软的说:“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老婆大人!”
后面补充的四个字,我是一字一句,故意要她听清楚,都已经服软了,嘴上的便宜得占回来。
姓白听到我认错,立马笑口颜开,正准备放我下来,但听到后面四个字,脸色一下又变了。我急忙说:“至少这一个月内你是我老婆,这话没错吧?”
她冷哼一声,手一松,我吧唧一声落到地上,下巴直接着地。因为姻缘绳的缘故,我吊起来的距离也就半米,但上次补牙的时候我图便宜,只是简单的弄了颗,结果经不起摔,又给摔掉了,弄得满嘴是血。
“让你贪小便宜,又摔没了吧?”姓白的也没料到会这样,有些心虚的埋汰了一句,伸手把我扶起来,顺手收了白绫。
我眉心的阴气已经影响到视线,看东西都是黑白色,掉的只是一颗假牙,不值得用老命去维护,急忙套上鞋子拉着她往楼下跑。
刚出堂屋门,姓白的手轻轻一扬,手里就多了把红伞,遮住后才跟我出门。
站在阳光底下,身上的阴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出去,我舒服的吐了口气,身体稍微暖和,我才皱着眉头打量她。
第一次见面,她也是打着红伞站在对面马路偷窥,行为怪异,而且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很多行为都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我不是傻子,全都看在眼里。
姓白的见我盯着她看,眼神里有些慌乱,急忙解释说:“我从小体弱,晒不得太阳!”
我都没问她就抢着解释,显然有蹊跷,我甚至怀疑她不是人,但她的饮食作息又跟常人无异,加上穿的是裙子,袖子和裙摆都比较大,容易藏匿东西,一时间不敢下定论。
下不了定论,自然不能让她看出来我有所怀疑,免得惹事上身。
我擦了擦嘴上的血,拉着她的袖子东看西看。姓白的急忙警告道:“安岩,你是不是皮痒了,又想耍流氓?我警告你,姻缘绳只是无奈之举,你可别当真!”
“当真什么?”我松了她的裙袖,白了她一眼道:“你觉得我会对你有意思?别忘了我们是仇人,你说的情况不会有,也不可能有。”
我的话虽然难听,但这也是她想听到的,没想她听完这话却轻咬嘴唇,满脸的委屈。
姓白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