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所有的事情。人生就是很残酷的,念必须面对他最不想去面对的事情。天下无不适的父母,可是念面对的是,他没有了女儿,秋云已经无法从痛苦里走出来,她寻死心切。
女人都是天生感性的,尔男人是靠痛苦才长大,才明白感性的女人对自己的意义。看着秋云,念也不知所措。他想她好起来。但是,这种伤痛,只有秋云自己愿意走出来。别人帮不了她。到秋云可以出院的日子。医生也实则不想在留秋云。她已经在医院里住二个月了。秋云在这短短二个月里,暴瘦到只有一百二十斤。她几乎是瞬间变成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往日有的丰盈已经褪去。
念从外面进来,第一次看到秋云站在病床前,在整理自己的睡衣。他又一次幻想,也许秋云会抹去痛苦,慢慢好起来。
“姐姐,我办完手续了。咱们回家喽!”念故意开心的说
“我不去你家,回自己的家。一会儿,我同学刘斌来接我离开。”秋云头也没回的对念说。她已经整理好衣服和一堆东西,念拿到医院里的各样东西,秋云都没有碰,也没有带走的意思,只是整齐的安放好它们。就是收拾了自己的睡衣和简单的几样日用品,都放在一个不大的提包里。说完话,秋云疲乏的又爬上床,慢慢躺下。她最近二个月,几乎没有说太多话,只是看着窗外。
快接近十点,刘斌急匆匆走来。看到老同学憔悴不堪,刘斌打趣的说“别人都花钱去减肥,你大校长却自动瘦下来了。”“刘斌姐,你就大忙人一个,别来添乱。我姐回我家。”念攥着手心,无法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积极的说。刘斌看看情景,就一屁股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一脸也不骂也不怨的样子。
“你家,你家就是个冰窖。我和女儿都死了。你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吧。你以后娶个白富美,那是你的家庭最需要的。”秋云突然切齿的,对着念说出来这段话。她第一次,有了对念明白的态度。她恶心念,更厌恶念的家庭。看到同学已经到了。她坚强的爬下床,有种虚脱带来的眩晕,一阵阵萦绕着秋云。刘斌看到秋云弱不经风的样子,就飞快去搀扶住她。秋云一伸手,抓过自己的提包。靠着刘斌的臂膀,她蹒跚的走出病房。头也没回,连看念最后一次都没有,就决然的离开。
念很痛苦的瘫坐在病房里。
在自己的家里,刘斌安排好一切,就去上班了。直到傍晚,恬恬被刘斌接回家来,母女相见,很是亲热,女儿都二个月没见妈妈了。扑进秋云的怀抱里,一个劲的撒娇不止。刘斌自己做好饭菜,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