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苟延残喘的呼吸声,她的意识也在消失中
弥留之际,一个霸道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那我偏偏不让你死!”
一滴滴的汁液进入了她的嘴唇,苦中带甜。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到了慈云观,所有的人都叫她云溪,同样的名字,却是不同的身份。最令她意外的是,她居然还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在一段时间的彷徨之后,她终于接受了眼前这个身份、这个事实,日子倒也过得安逸。
那一日,受好奇心的唆使,她迈步踏入了慈云观的一方禁地。
白雾缭绕的竹林中,竹影缱绻间,她再度见到了他。他一身白衣胜雪,迎风剑舞,片片落英,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他终究还是救了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虽然他的态度有些恶劣,整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从不拿笑颜迎人,她却想做点什么,来报答他的恩情。因为,毕竟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见到的人,而且又是整个慈云观里除了她和小墨之外唯一不念经吃斋的人,内心里总有一种特别的情愫包含其中。
“你的手腕怎么又受伤了?前几日我不是才帮你包扎过吗?”
“”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整日里日夜不眠地练剑,究竟是为了什么?”
“”
“别动!这是最好的金创药,是我自己炼制的,保证一日就见效。”
“”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独自一人住在慈云观的禁地?”
“女人,你的话太多了!”
“哈哈!五年了,终于听到你跟我说一句话,真不容易!嗯,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哈哈哈”
“”
五年的相处,她已将他视作了朋友,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的朋友,除了儿子,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便是他了。尽管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除了练剑还是练剑,可是她却觉得他已经在慢慢地改变,因为他已经不再排斥她了。
她以为,他们之间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直到那一日,她偶然闯入了他的房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从此,她再也不敢去找他;从此,每每见到他,她的心底便会生出一种恐惧感。
她越是想要避开他,他却反常地开始主动来接近她。
“女人,我的手受伤了,给我包扎!”
“”
“女人,你的金疮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