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孩子的——还有作为父亲,我们都欠了他们什么。”哈罗德嘶哑着嗓子笑,声音像一只夜枭。
威尔金斯的胆子越发壮起来,他已不打算和这个人多做纠缠,也许眼前这个只是个和哈罗德长得很像的骗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到这份流水,就准备趁着夜色来敲诈他。
想到这里,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机,准备呼叫楼下的保安。
“...真是费劲。你以为我们没有把他们支走,然后告诉他们公司今晚要就进行(rì)常维护?拜托,劳伦斯,动动脑子。”
电话线应该是被掐断了,威尔金斯听不到话筒里的任何提示音。
他终于发现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了,慢慢冷静下来后决定静观其变。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哈罗德·米查姆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说我们都同意我们的孩子们和他们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这没错对吧?”
“...大概吧。”
“你想没想过,当你(shēn)败名裂,像过街老鼠那样人人喊打,对孩子们会有什么影响?他们会被欺负成什么样,或者被媒体围追堵截,时时刻刻都抬不起头来?”
哈罗德说着说着,看到了威尔金斯桌上的一个小相框,便伸手拿了过来:“哦,对了。你看,你的小迈克尔。”
照片里是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黑人少年,戴着眼镜,正对着镜头腼腆地微笑。
威尔金斯眼睛里喷(shè)着火焰,指着哈罗德的鼻子喝道:“你不准把他牵涉进来!”
“没问题。他已经够脆弱的了,躁郁症,没法治,呵呵。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有一个受困扰的儿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威尔金斯忍无可忍,一把抢走了照片。
哈罗德拍了拍手,再来一个招牌露齿微笑:“你看吧,我们有太多共同点了。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过来一趟,给你指一条简单点的路。”
“是什么,我在听。”威尔金斯把头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口气,他准备接受现实了。这个疯子,他惹不起。
“你得自杀才行。”
威尔金斯没想到就在自己准备退让的时候,会听到这样的答案。这让他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愤怒一瞬间冲上脑门,沸腾的血液冲得他双耳呼呼作响。
“哦,是啊!”他竭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嘶哑着嗓子回答道。
而哈罗德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威尔金斯的变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