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成为金袍么。已经有资格让我虐待了,而他也是因你而已,不然这小蚂蚁式的家伙我还真懒的虐待。”独孤九阳轻轻飘来。头也不抬。
只见他坐在一座黄金构成的椅子上,像是龙椅,轻轻地靠在上面,在他周围有好些银袍的年轻人,同时,还有老一辈的人。排场真不小,似乎并不是全因为巫崖而来的。而是在举行一场宴会,巫崖和独孤诸都只是宴会中一个小小的余兴节目。
哦,还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站在独孤九阳旁边的独孤韵儿,只见她脸色微白,强制镇定,特别是看到巫崖上来的瞬间,眼中带着祈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巫崖只是稍稍扫了一圈后目光就落在独孤九阳的手上,瞳孔不动声色凝了凝,果然,金色的戒指就戴在他手上,记忆随着破碎,慢慢地,记忆中那金色戒指与这枚开始重叠,世上金色的戒指没有上亿也有几千万,可是这一枚,只要看款式就知道是独一无二的。,
似乎这金色戒指代表了某种势力,或者什么。
看到金色戒指的瞬间,巫崖忍不住松了口气,不管今天的结果如何,独孤家之行总算有了结果,不再是雾蒙蒙的一片,至少很快就可以知道仇人是谁。
至于那废掉母亲玄气的人、剑堂的教官还有那名执法者已经可有可无了。
“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不是挺聪明的吗?”独孤九阳依旧是那懒洋洋的样子,“说说吧,你跟我的女人是什么关系,红袍胖子不说,你这当事人来说吧。”
“我”
“等一下,似乎你还杀了我派去的人,你已经没有站在我面前的机会了,战铭叔,你不是想为你儿子报仇么,就由你的人去打断他的双手双脚吧!”独孤九阳淡淡地道。
“谢谢九阳侄子。”那边的中年男子脸色狂喜地道,虽然称谓是叔与侄,但怎么看两人的身份都要反过来才对,仿佛独孤九阳才是长辈。
中年男子根本没有在意这一点,眼中带着浓浓兴奋和杀气,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亲自动手,可是巫崖身上穿的金袍让他不得不收敛,虽然还不是正式的,他是长辈,在独孤家里面,除了执法者外,长辈是绝不许对晚辈动手的:“小子,还记得我吗?”
“你是哪只?”巫崖真想不出来了,哪里得罪这种独孤家的上一辈了。
“我儿子叫独孤九鲜,是你杀了我儿子,哈哈,今天你终于可以去死了,我儿子的仇终于可以报了,你是不是以为有独孤家的规矩在你就可以不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