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维持生命,颜念往后想想有些害怕了,家里仅有的几亩薄田也得到了秋天才能下来粮食,自己真要想想以后娘仨的出路了。
颜念一边想着一边把诺诺的小衣服拿过来,从柜子里掏出来针线,把破了的袖头用细密的针脚缝将起来,又把小裤子破洞用一块碎布堵上缝合。
做这些的时候,颜念是硬着头皮在做的,因为自己上一世真的不会这些活计,上一世,除了教官的职业,自己就连饭也不会做的,自己现在完全是靠着原身的一点记做坐着这些。
并且颜念知道,这个原身似乎也很娇气,除了一些简单的家务,再也不会什么,就看这双小手也能知道,虽然在刘家做了几个月的粗使的活计,小手上一点老茧都没有。
倒是对那个绣工很是亲切,柜子里,除了一些破衣烂衫,就是一堆的花样,弄得颜念这个门外汉也想尝试一下秀秀手帕,给孩子们秀秀肚兜之类的。
颜念缝完小宝的衣裤,就拿出来一个简单的花样,又在一块破布上开始撑起花样子,开始了练习。
穿针引线的活计颜念不在话下,动手开始往破布上绣一片荷花的叶子,看着很简单,可是秀起来,颜念觉得实在是有些难。
自己弄了半天,只是绣了一个轮廓。头昏脑涨的颜念放下绣活,心想原主可是好性格,这么复杂的东西也能做的来。
边想边把绣活扔进柜子里,下地插上房门,上炕睡觉。
还是想想怎么挣银钱养家养娃吧。
第二天,颜念收拾完去到张大娘家里,叫大门时,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颜念心想这是都去了哪里啊?刚要转身,就看见张大娘从村路上往大门走来,后面还跟着怀哥。
“大娘啊,你们这是去了哪里?”颜念看着张大娘脸上挂着愁云问道。
“嗨!颜念啊,我这早上就是有点头晕,忽然就迷糊过去了,我儿子怀哥赶紧把我背到李跳猫的家里去看病了。这不是吗,什么事情也没有。”
张大娘边说边拉着颜念的手,“走,屋里说。”
怀哥冲着颜念点着头,也开了大门。
三个人进了屋子,张大娘拉着颜念坐在炕沿上问长问短的,“颜念啊,这又几天没来大娘家了?”
颜念拉着张大娘说道:“大娘,我这几日有些忙,所以没有看您来,不过,您自己的身子一定要注意了,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去看,别拖着。”
旁边的怀哥也说道:“可不是吗?人家跳猫都说了,娘的病是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