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想自家人呢?看在爹娘好歹抚养了秦朗长大的情分上,她总得匀一两颗给自己吧?便是花钱买她也乐意......
苏锦烦不胜烦,没好气冲柳氏道:“就只剩下那一颗了,没有了!以后也都不会再有了,你听清楚没有?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也不会制,不然光卖这个我也早发财了!”
还在不遗余力的为自己争取:“三弟妹啊,以前吧,是得罪了你,可咱们到底是一家子,三弟妹你难不成还跟我们记仇?就算记仇,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难不成爹娘的面子你也不看?
“真没有了,我总不能给你变一颗出来吧?”苏锦不再理会柳氏。
柳氏气极。
哪里肯信?
她如今光有一个闺女,说什么还要再生个儿子的,妇人家生产的时候多凶险,有那药在,自然就高枕无忧了。
谁知这该死的苏氏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柳氏认定,这种有钱也没地儿买的好东西,若是真的只剩下一颗了,她苏锦还能不给她自个留着?还能一个钱不要的给了余氏?怎么可能!
说给谁谁都不信!
心中忿忿的柳氏,故意在外边胡乱说话,说苏锦还有帮助妇人生产的秘药,嫌村里人穷,所以不肯给、也不肯卖,要留着以后卖大价钱呢!真是个眼睛里只人的钱的贱蹄子!
村里人将信将疑,不少人平日里的偶遇苏锦的时候问起,苏锦说没了,她们也不信,似乎反倒证实了柳氏的话似的。
又有宋五叔一家、花寡妇上窜下跳的抹黑,于是好些人心里都跟着忿忿起来,觉得苏锦简直太没良心。
天气一天一天暖和,空气中刺骨的寒意早已褪去,万物仿佛蠢蠢欲动,正卯着劲儿,等着一场春雨、或者一片更温暖的阳光到来,便一齐喷薄而发,齐展生机。
苏锦和秦朗商量着,天气暖和了,该进城去买两套春衫了,还有被子,也该买一床薄的回来了。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各种家用东西。
秦朗自然没有异议。
这倒多亏了宋婶送来的二两银子了,不然这会儿也没钱花,还得进山里去找找有没有早发的山珍,拿去卖钱才成。
之前建房子、还债,还剩下不足五百文。
赶集回来后,两人又上山砍了好几天柴禾。
预备着春雨绵绵的时节好用。
之后,便开始种植各种药材了。
先是将之前看好的金银花移栽了过来,大概移了差不多一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