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到这种地步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花寡妇已经不在乎道理、更不在乎脸皮了,反正她就是要闹、要赢,就是泼,谁能把她怎么样?
她闹腾了这么多年不是白闹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人,她凭什么叫他们踩下去?凭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偏要嘴硬、偏要那么说,谁能奈何她?谁能奈何!
苏锦:“......她是不是疯了?”
秦朗眼神透着冷意:“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于是,等到几位大夫被请了来,林老大夫将情况说明,苏锦做了补充,医馆又将之前开了留底的那一份药方子取了来,众位大夫看了那药方子,都齐齐无语。
除了顾家医馆那位柳大夫,其他大夫都是年事已高,已经不坐馆了的,但对这种上门耍赖讹诈的事儿无不深恶痛绝。
但凡当大夫的,最烦也最怕的就是这类事。
要人人都这么闹起来,这天下的医馆都别开了!
花寡妇陷害的如此明目张胆和浅显,即便顾家医馆那位柳大夫想要偏帮都找不出借口,也认同了众人的话。
按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就该了结了。
毕竟,这么多位老大夫不可能全都帮着林老大夫和苏锦撒谎,他们的品行也是有一有二的。
可是,谁让他们遇上的是花寡妇啊!
花寡妇多能闹腾啊?
花寡妇已经气恨到失去理智,死活不松口,“我就是吃了苏氏开的药头痛心口痛、天天晚上睡不着!就是!哎哟,可痛死我咯、太痛啰!”
众人:“......”
赵大夫气得花白胡子颤抖:“你这么说是说我们无能?这么一目了然的药方子都能看错?”
花寡妇气死人不偿命,冲赵老大夫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寡妇人家,无依无靠,谁不觉着我好欺负、谁不逮着就踩上两脚?明明就是药有问题,你们一个个瞧着人家有钱,一个个都护着人家,欺负我寡妇人家哎......”
李大夫抓狂:“你这妇人好生无赖!方才拿脉所查,你根本就没病,简直胡搅蛮缠!若说一个两个看错,难不成我们还能全都看错啦?”
花寡妇:“看不看错我不知道、我又不懂医术、我一个寡妇人家我知道什么!就算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又能怎么样?还不得受着!哎哟老天爷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呀,孤儿寡母想要好好的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呀......”
李大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