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妇又羞又气又怕,换了副眼泪要掉不掉、怯怯委屈的模样,颤声道:“青天大老爷可要为民妇做主呀!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民妇只知道吃了这药心口痛头痛,真的痛呀!”
县太爷扫了一眼众位大夫,李大夫气极:“她身体好着呢,根本就没病!且那温补的方子,就算是当饭吃也绝对吃不出毛病!”
众位大夫都连声点头称是。
这花寡妇实在是把他们都气坏了,因此怼起她来大伙儿连半点儿犹豫都没有。
这会儿都上公堂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若是不狠狠将花寡妇给怼回去,他们这些人的名声可不全都坏了!
花寡妇气得要命,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群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好意思跟她一个寡妇争吵,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双方争执不下,县太爷惊堂木又是一拍,半眯着眼瞅着花寡妇,似笑非笑:“这么说来,你这倒是大症候,这房荫县所有的大夫都瞧不出个好歹来的大症候,是不是?”
花寡妇不太敢回应这话,含糊道:“民妇不知道啊,民妇——”
“是不是?!”
花寡妇心头狠狠一跳,只得点头:“是......”
她能说不是吗?那不等于自打嘴巴了?
众大夫气得要呕血,什么狗屁大症候,明明就是没病讹诈好吗?
这是在公堂之上,县太爷不问他们,他们也不敢胡乱插嘴,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憋得那叫难受。
县令“哈”的一笑:“这可不好办了,那你说,你这大症候要谁才能诊断?繁城的名医大夫,你看成不成?”
花寡妇一愣,傻在了那里,不知道县太爷这是个什么意思。
县太爷冷冷一笑:“说来也简单!本官今儿就做一回主,这就派人去繁城请两三位名医大夫来,若是瞧不准,判你无罪,本官自会同你做主,严惩这几位大夫。可若是人家繁城名医也说你身体没问题、那药方子也没问题,那就是你诬赖,是要受罚的!你说说,是本官这就派人去繁城请大夫呢,还是不去?”
花寡妇将县太爷这话在脑子里来来回回过了好几回才明白县太爷的意思,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有病没病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她没想到县太爷会这么说。
若是真从繁城请来了大夫,自己岂不是——
众位大夫冷笑,七嘴八舌议论。
“县太爷这主意妙极,哼,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