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什么额外的好处也没捞着。
东昌侯也不傻,万一做出什么逾矩的事儿来被参上一本,扣个齐家不力的罪,岂不面子里子丢尽?
不过,她娘家倒是咸鱼翻身,过上了富足嚣张的日子。
一个娘,一个弟弟叫白树,娶了媳妇生了儿女,如今就落户在这繁城内,不但置办了大宅子,还开了一家金银首饰铺、一家绸缎庄。
两家店铺铺面都很大,并且挨在一起,位于繁城最热闹的地段。
“对了,”许溶月忽然想起一事,轻笑道:“这白姨娘想来是心里不服,她那儿子——侯府那位二公子管白老娘是叫外祖母、管那白树两口子叫舅舅舅母的,说起来真是笑死人!有一回我上他们那绸缎庄去看东西,那位侯府二公子刚好也在,我亲耳听见他这么喊!这事侯府肯定不知道,否则关夫人早就发作了,便是侯爷也会动怒!”
这个时代嫡庶分明,那位二公子即便叫白姨娘也不过叫一声“姨娘”,竟敢在外头明目张胆的叫白家人外祖母舅舅舅母?置关家何地?
苏锦心里一动,忙道:“你确定侯府那位二公子真的就在那铺子里明目张胆的叫白老娘外祖母,叫白树舅舅?”
“自然,”许溶月点头,“这事儿我也有些看不过去,后来还特意打听了,那白家在外头可不是以侯府外家自居,繁城里很多人都知道,只不过没人肯乱说生事罢了!”
说到底这是侯府的事,事关侯府妻妾斗,谁又不傻,何苦去平白惹这种是非?
即便讨好了关夫人,万一被侯爷给恼上了那怎么办?
许溶月见苏锦沉思不语,心头突的一跳:“东家,你是不是想——”
苏锦微笑:“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唐含嫂子一个人在这,我到底不太放心。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没有道理白白放过你说是不是?”
许溶月苦笑,“可这毕竟是侯府的内务,咱们若是插手,恐怕侯爷会不高兴......”
“谁说咱们要插手了?”
许溶月抬起头来。
苏锦一笑:“侯府的内务,自然是她们自己解决的好!”
许溶月放下心来,笑着道:“东家这么想我就安心了!”
想也难怪白姨娘背地里让儿子那样跟娘家人亲近,偷偷摸摸的过一把扬眉吐气的瘾。
关夫人鄙夷她,就连容姑在她跟前说话的时候,从眼神到语气亦无不透露出不屑与轻蔑,偏偏白姨娘挑不出办点儿错,侯府规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