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撕咬上啦?刚还抱作一团那么大动静呢!我看谁也别咬谁,半斤八两!”
众人纷纷点头:“没错!”、“真当咱们大伙儿是瞎子啊!”、“啧啧,那折腾劲头!”
“都住嘴,”里正沉着脸一声喝斥,向众位族老村老道:“事实俱在,我看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这潘胡明儿咱们送到潘家村去,花寡妇,要如何处置?”
这事的确没什么好问的了,问来问去也全都是污秽事。
三叔公等目光冷酷的扫了花寡妇一眼,商量几句冷冷道:“花寡妇不守妇道,败坏风气,罪该万死!原是要沉塘的,念在到底是一条人命,从今天起,就关在祠堂后院吧,这辈子也不得离开半步!”
这般处置很公道,众人交头接耳都点头称是,好些人还说便宜她了。
一道道鄙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众人不屑的神色和尖利刻薄的言辞令花寡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想那阴森森祠堂后院不见天日的将来,更是瑟瑟发抖,不停的哭求原谅。
倒是难得,她居然也有不撒泼主动服软求饶的一天。
可惜已经太晚了!这会儿说什么也没用了。
能留她一命,这还是村里仁慈!
花寡妇很快就被押了下去,关进了祠堂后院那幽深阴暗的屋子里。
至于潘胡,次日被人押着,里正和三叔公等两名族老冷着脸亲自将人送到潘家村去。
双方少不了打了一场嘴仗,小河村坚持是潘胡勾引了花寡妇,坏了花寡妇的名节,罪大恶极。潘家村那边则声称花寡妇不守妇道、水性杨花,明明是她勾引了潘胡。
潘胡名声狼藉,没少干偷鸡摸狗、调戏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儿,且隐约传出不少他跟谁谁谁相好这种话;而花寡妇呢?泼妇名声在外,且是被县太爷罚过掌嘴示众的,可见也不是个好的。
最后双方扯皮扯出的结果就是这两人都是人渣,丢村子里的脸!
潘家村将潘胡逐出族谱,打了一顿勒令他立即离开,再也不得踏入潘家村和小河村半步,否则,就取了他的性命。
潘胡连分辨求饶都不敢,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在房荫县混了一段时间后便不知所踪。
至于秦朗和苏锦,潘胡更是不敢提半个字。
若敢说还算计苏锦,他只会罪上加罪,他没那么傻。
而且下意识的,他真的怕秦朗,心中忌惮。
小河村里正等心里是轻松了几分的,之前因为花寡妇的事儿被人嘲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