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
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吩咐刘妈妈:“你去把许溶月那个贱人请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给我把她请来,否则你也不用回来了!”
刘妈妈脸皮一抽,心里叫苦。这可算是池鱼之殃了,分明是喜珠那死丫头惹的祸,少夫人怎么为难自己啊。
这个时候刘妈妈可不敢分辨,只得答应着去了。
刘妈妈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苦苦哀求之余只能说道,若是许溶月不肯去见少夫人,她只好跪在香雪坊大门口,直到她答应为止。
许溶月简直无语,陆家的下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脸没皮了?也难怪,陆家原本就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大家,毫无风范可言是对的。
刘妈妈若当真跪在这里不好看,许溶月便随她去了。
闵玉柔小产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的清清楚楚,她再想赖上自己都没用。
客栈的房间里,闵玉柔躺靠在床头,罪魁祸首喜珠缩着身体跪在角落里,脸上煞白。
闵玉柔随意笼着头发,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眶红肿,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精神气,跟之前的眉眼飞扬完全变了个样。
许溶月微微有些吃惊。
闵玉柔讽刺低笑,眼中迸发恨意:“看到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许溶月眸光淡淡:“你自己自作自受,与我何干?我有什么好得意?”
“你!”闵玉柔气得眼前发黑,咬牙吩咐刘妈妈、喜珠:“你们都给我出去!”
刘妈妈和喜珠巴不得,喜珠顾不得腿脚疼痛发麻,踉跄着连滚带爬跟着刘妈妈离开。
“有什么话快说吧,我没这么多空闲。”
闵玉柔瞅着许溶月,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你许溶月便是再能勾人、再有心机手段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了我?还不是叫陆家扫地出门!表哥对我温柔体贴,婆婆更是赞不绝口,我们一家子别提多和睦亲密了,没有了你,陆家才像个家......”
即便小产了,闵玉柔也没忘记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这些话不说出来她怎么甘心?
她不但要说,还要说的更夸张。
许溶月用一种怜悯的、嘲讽的目光看着她,闵玉柔心尖上仿佛被狠狠一刺,吹嘘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咬牙怒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许溶月淡淡道:“陆家与我已经没有关系,有什么好夸耀的?若我想留在陆家,你以为就凭你和你们闵家能得逞?那不过是我不要的男人、不要的人家,你稀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