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声名扫地成了笑话,她娘跟外室的争斗以惨败告终,差点被休!据说还是那外室帮她求情才保住了她正室的位置,差点没把她气得当场吐血,被剥夺了一切管家的权力,身边伺候的人都全给换了,除了佛堂寸步不得自由,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二十岁,哪儿还有半点精神气?
这种情形下,闵玉柔当然夹起尾巴做人一句话不敢吭,否则婆婆休了她都有可能。
这种事婆婆小姑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饶是自己低调老实,都天天免不了挨小姑羞辱折磨。她知道小姑这是心里头有怨气无从发泄,可是,凭什么拿她当出气筒?
可是,拿她当出气筒,她又能怎样?
闵玉柔精神郁郁,背地里不知哭了多少场。
陆家和闵家,想要再爬起来,至少近四五年都没有可能了。
闵家不用说,陆家就凭陆子鸣,能有什么本事?千珍坊关了门,染坊的生意据说也大不如前,虽然还不到坐吃山空的地步,却也江河日下了。
人的忘性是很大的,再过一段时日,只怕繁城的富人圈连陆家是谁都不记得了。
唐含痛痛快快的笑骂了几声活该!苏锦心中叹息,他们的确是自找的。
如果许姐还在,陆家哪里会变成今日这样?
即便作为陆夫人娘家的闵家,也会大大沾光。而她闵玉柔又何愁不能风风光光的嫁一个好人家?
可原本美好的一切全都被他们自个儿给作没了!
人心不足,到头来却适得其反,不说活该简直对不起他们。
这自个儿酿的苦果,便自个儿吃吧!跪着也得吃完!
在明大掌柜的热情殷勤无比的邀请下,苏锦和秦朗去了侯府的酒坊,将提纯蒸馏那一套法子尽数传授给了明大掌柜精心挑选出来的制酒工人。
明大掌柜让人照做,请秦朗在一旁指点改正,当制出来的酒果然如前浓烈香醇,入口甘冽滋味十足,明大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很有信心,这酒必定销路大畅。
有东昌侯府这块招牌,上至京城、下至江南,无论东西,无论往哪儿销都不成问题,只要量够。
明大掌柜已经可见酒坊今年上缴的进账会让侯爷如此惊喜连连、而旁的掌柜对自己又是何等的羡慕嫉妒恨了!
真是想想都爽啊!
这酒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字,明大掌柜便笑着请苏锦命名。
苏锦原要推辞的,但明大掌柜舌灿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