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了吧?没了父兄撑腰,倒要看看文盈盈还有什么底气闹腾!”
古董珍玩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可是木材和家具生意,苏锦有信心还是能大做文章的。
秦朗见自家媳妇儿唇瓣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便知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遂笑道:“阿锦的主意必是靠谱的,只有一点,你可再离我身边!”
“知道啦!”苏锦甜甜一笑:“我也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到了拼命的时刻,拼个鱼死网破也不难!”
真当那两本毒经药经是摆设吗?她身上可是随时随地都揣着些好东西呢。
“瞎说什么!”秦朗听了这话眉心一跳,“不许乱说!”
苏锦吃吃低笑,圈着他脖子仰头柔声软语:“好啦好啦,不说便不说嘛!口误、口误还不行嘛!”
当然不行,口误也是错,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男人惩罚心爱的女人,唯有一道——
秦朗扣着她后脑,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苏锦咽下不及出口的娇呼,轻轻闭上双眸,被男人的霸道和炙烈所包裹,唇舌交缠,久久方才结束。
一吻结束,她双颊嫣红,轻喘着靠在他怀中,感慨轻叹:“怪不得都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呢,女子嫁入高门若两家相差太远,真是麻烦事儿一桩接一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上哪儿喊冤去!但愿樱雪过门之后能一切顺遂,唉!”
桂妈妈和云香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也有些提心吊胆的,如惊弓之鸟,安慰她们自己以及安慰苏樱雪说的最多的就是“等过门了就好了”之类的话。
苏锦却明白,如今还不算最难的,过门之后才是呢!
即便林七少爷有心相护,也不可能把她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啊。但愿她能够平平安安吧!
光是想想那样人口复杂、关系更错综复杂、利益盘根错节的大家族,苏锦就觉得头大。
换做是她,她宁可不要这亲事了!反正跟未婚夫也没有什么感情不是吗?没什么不可割舍的。
当然,她是现代而来的灵魂,自是可以不在乎。可苏樱雪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秦朗不是外人,心有感慨这么想着,她顺口便说了出来。
秦朗便开解她道:“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够好了,亲生父母也不过如此。谁也靠不了谁一辈子,安安稳稳送她进林家的门,咱们便算圆满了!至于以后日子过得如何,全看她的造化吧!阿锦无需为此事太过忧心!”
媳妇儿要是再这么关心这个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