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平衡,平的残酷、无情。”
小囡不似梁凉这般确认,因此还能撑得住,也知道此时更重要的,首先是歼敌。
“你,就是姚盛那个王八蛋?”小囡骂道。一出口即语出惊人,不似平日里温良的人设,虽然骂的磕磕绊绊。
“你,是静音?”姚盛反问。
众尼还未怎样,铁笼中的赵家村村民们,倒是抢先哗然四起。
“果然、果然与其母乃一路货色,泼妇、泼妇尔!”光老以竹杖击地,一字一顿。
梁凉有些懵,他哪里知晓方才笼中所发生之事,在他看来,“老子虽然是来救小囡养母的,但不也是顺道救你们?你们见到冒死赶来的救命恩人不感激涕零千恩万谢也就罢了,浓浓的敌意什么鬼?”
村长赵曦虽然不谙人性,但眼力还是有的,立刻看出梁凉的困惑,隔着铁笼喊道,“这位小兄弟安心对敌,笼中人的聒噪,莫要理会!”
梁凉正常平视下看不到赵曦,向下低头方才瞧见,“你哪位?土拨鼠人?也是动物变的?”
赵曦形象确实不佳,似加肥版武大郎,但梁凉的嘴也忒损。
将姚盛都逗笑了,“好气魄,死到临头,还有闲情逸致调侃别人。”
姚盛之所以没有立刻出手,是因为见两人闯洞闯的从容,又大喇喇的往中心一站,丝毫不见紧张神色。
他生性多疑,心中暗自琢磨:“这个人模狗样的,不似高手。至于静音,也从未听说她有绝强的实力。难道...”姚盛朝洞口方向望去,同时思感遍布全洞,搜索陌生气息。
他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听说杀害我女儿的,是一条狗,难不成,那就是她二人此刻从容不迫的倚仗?可是那狗,在哪里?”
姚盛检查过女儿觉尘的尸体,自忖自己若是遇到那位神秘恶狗,也未必能稳赢一手。
很多时候,敌人,是假想出来的,就似当下的姚盛一般,总觉得暗处,隐藏着一双绿幽幽的毒眼,始终在盯着自己的脖颈,不寒而栗。实则,只是明处的梁凉,一直肆无忌惮的思考如何咬断他的喉咙而已。
“小囡,这个姚盛看起来痴痴傻傻的,你趁机出手搞死他怎么样?”梁凉传音道。
“不妥,我们乃是正义之士,怎能行偷袭之事?自然要光明磊落。”
梁凉真的怀疑,小囡在庵里时敲的不是木鱼,而是自己的脑袋,“脑袋坏掉了是吗!你是宋襄公?还行仁义之师!”
“哥,宋襄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