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怀疑,再加上今日本就郁闷沮丧,于是吴刚乏力的辩驳道:“是吗?我可能、也许、大概,只是,老了吧...”
梁凉察言观色瞧的仔细,“老吴,咋还消沉了呢!算了算了,算本尊说话重了,咱们换个话题,他们口中的内山,指什么?”
对于理性问题,吴刚确实更加得心应手,于是很快答道:“大仙,我记得你曾给我讲过一个的故事,其中就有内院与外院,而咱们上弦学院的内山与外山之分,大抵就是同样的意思。”
梁凉点点头,心道果然如此。我们是抄袭斗破的。
吴刚继续道:“你一定想问,为什么这外山的学生,年纪都不大,那是因为...”
“我来猜猜!”梁凉打断,“大抵是因为十六岁左右即是一个考核节点,通过测试的进内山,通不过的直接劝退离校,可是这般的精英教育模式?”
吴刚点点头,“大仙聪慧,确实如此,不多不少,正是十六岁。对了大仙,你今年贵庚?”
梁凉扳着手指头计算,“一一得一,二三得六...还有一个月,十六岁。”
“额...”吴刚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么算出来的。
“不过,”吴刚继续道,“以你作为一条狗来说,十六岁,岂不是相当于人族八十岁的年纪?没想到啊没想到,大仙你也是垂垂老狗一条,还喜欢十来岁的小姑娘?真是老而弥坚、老而弥坚,这么一比,我吴刚确实不是男人。”
“额...”梁凉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吴刚展颜大笑,“大仙,没想到你也有语塞的时候。”
...
自昨夜之事后,吴刚胸中一直压着一口闷气,尤其夜深人静仰卧榻上之时,那些过往本已不那么清晰的旧事涨潮一般涌上心头,最终又通通淤积于胸口之内。
尤其一想到自己父母苍老憔悴的面庞时,一颗心似是被油煎火烹一般无比难熬,恨不得当下立刻马上启程飞往三千焱炎界域杀仇人、寻父母,一刻也等不得似的烦躁恶心。
吴刚以前一直以为以自己的心境,早就不屑将他人的评价与看法放在心上,直到昨夜才阴白,自己错了,错的离谱,自己毕竟是人不是石头,所谓的不在意,也仅仅是欺骗自己的保护色而已。况且父母之恩,堪比天高,岂容须臾忘却?
终于熬到晨曦微露、梁凉到来,一番胡闹调侃之后,胸中的郁闷才一丝一丝的缓解,终于到了现在,才终将烦躁与冲动重新塞回心底并拿“石头”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