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的灯红酒绿,杯觥交错之下,却仍是挡不住阵阵冷风的侵袭,明明个个都是冷的缩着身子,却仍是穿着单薄的礼服站在此地,脸上笑着,可是内心当中可能也真的要骂上一句。
这日子真的过成了狗的,哪个傻雕大冬天弄个露天酒会。
此时,一个穿的圆滚滚的小不点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这里晃晃,那里晃晃,跟只小鸭子一般,随时都能摔倒,却又是毅力不倒,顽强不惜。
她穿过了人群,再是晃了半天,才是晃到了外面,突的,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再是甩着自己的小胖腿跑了过去,然后一把就抱住了一个小少年的双腿。
然后抬起小胖脸对着那人笑着,右脸也是陷下去了一个小小的酒窝。
“哥哥吃糖,”她伸出自己的小手,小小嫩嫩的手心里面,有着一块将要融化了的巧克力。
“哥哥吃糖糖,不哭。”
小少年伸出了手,终是拿走了她手心里面的巧克力。
然后剥开了上面的包装纸,再是将巧克力塞在了自己的嘴中。
不甜,微苦,而后融化。
“哥哥,不哭。”
小丫头还是咧开小嘴笑着,一双眼睛也是笑的如同弯起来的月牙儿一般。
小少年不由的戳了戳她的脸,一双尤如冷泉般的双瞳也是映在了她的眼中,而后于轮回的生生世世,自此不忘记。
一缕柔暖的细阳从窗户爬了进来,一点一点的终是落在了那一人的脸上,透着是一种莫名的白,白的不实,也是白的病态,如同失去了半分的血气一般,能看到也就只是年轻少女没有任何瑕疵的脸。
因为年轻,因为命硬。
她突是睁开了双眼,而后从被子里将自己的手拿了出来,再是放在眼前,以着现在的光线而看,都似是可以看到她身体里流淌着的那些血液。
醒了,外面突来声音,也是让她木然的眼中,突是多了一些光亮,细细碎碎,温温柔柔。
一只手也是放在她的额头之上,那道加着烟草的气息,那种近如入骨般的体温,令她就连身上那种隐隐的疼痛都不再是自知。
“凌哥,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恩,梦到了什么了?”
男子醉如醇酒般的声音,绵长,沉静,也是令她的心口不由的轻轻一颤,她抬起头,一双黑瞳当中,也是叠下了层层的涟漪。
“梦到,我们小的时候……”
“你哪能记住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