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更不会被人骂了。
可是始终的,她却都是没有勇气去死。
才是二十岁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死?
她还要救姐姐,她还舍不得凌哥,她还没有让凌哥修成正果。
这世间虽然还有如此之多的磨难,可是她仍是要走下去。
咚的一声,她再是将药瓶塞回到抽屉里面,而后爬到自己的床上,这一夜里,冷冷热热,如地狱般的过着,也就只是一只旧布熊在陪着她。
直到天亮之时,她猛然睁开了双眼,也是有所感的坐了起来,甚至都是没有来的及穿鞋,便是跑了出去。
“凌哥……”
她冲着刚是进门的男子大声的喊着,那一张苍白的脸上,总算的也是透出了一些血色。
凌泽淡淡的望着她,平抿的唇角突的向上轻轻一抬,而后他走了过来,再是伸手放在沐天恩的头发之上,将她微卷的头发微微的顺了一下。
“天恩,你长大了。”
“对啊,”沐天恩等的就是这么一天,她在还小的时候,时常做梦之时,一直都是想要长大,因为长大了,她就可以对凌泽告白了啊。
“凌哥,我……”
她刚是想要说,她长大了,她也是懂事了,她也可当他的女朋友了。
可是她却是被凌泽挂在嘴角的那抹笑堵住。
这样的笑,很冷。
“天恩,你长大了,不是孩子了,”凌泽还是这样的一句话,而后他放在她额头上方的手也是用力了一些,“天晴不比你,她的身体不好,吹不得风,也是受不得冷,你再是这般的折腾着她,疼的可不是只有她。”
对,疼的不只是沐天晴,还有沐天恩,更甚至,沐天恩会更疼,为了自己,她就不能再是如此的任性?
“我……”
沐天恩想说自己没有,她真的没有,而她甚至根本什么事都是没有做,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责备怪在她身上。
她真的就那般的坏吗?
好了,凌泽可能也是感觉自己话重了,他再是揉揉沐天恩的脑袋,就像是对着一只可怜的小宠物一样,“你姐姐最是疼你的,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你这样子会让她担心的。”
沐天恩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是想起,她好像没有洗脸,也是没有刷牙,就连头发也都是乱了起来,她的头发也不知道跟了谁,明明姐姐的头发顺的如同丝绸一般,可是她的头发却是软的像是稻草,有时只要睡上一晚,便会炸成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