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你……”
沐天晴用力握紧妹妹的肩膀，“那些人，他们有没有？”
其实她只是想要问，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可是她问不出来，她也没有脸问，以至于到了现在，她甚至都是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也都是因着她而起，更是因着她而来。
她不光是害了自己，也是害了沐天恩。
沐天恩的脸色变了一下，身体也是不由的瑟缩了一下，可能就连沐天晴也都是感觉到了，而沐天晴脸上的血色也是退下去了一些。
更甚至都可以说是，无地自容。
“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沐天恩勉强的一笑，一张脸也没有什么血色，就连以前微微透红的唇角，此时也是没有多少颜色，泛白，泛酸。
而后她这些酸咽了下去，一生不忘。
“可是，恩恩……”
沐天晴就是不放心啊，她一定要听到了妹妹说自己没事才行。
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那颗愧疚的心，还是因为这些她永远所无法承受的罪过。
因她而起。
因她而来。
因她而受。
“姐姐，你不是答应我了？我们什么也不说的。”
沐天恩将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脸上仍是如前般笑着，没有悲，也是没有伤，好似一切也都是没有发生过，她是以前的沐天恩，沐天晴也是以前的沐天晴。
沐天晴仍是那个吸人眼球的天才，而沐天恩却仍是低到了尘埃里面，而现在更是落入到了泥潭当中，身上抹了一层的泥巴。
又蠢又土，又脏又臭。
她背在身后的那一双手，不时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恩恩。”
沐天晴再是一声，可是她却是不知道沐天恩再是用力的，揪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一扯，几近都是扯断了自己的手指。
一只手伸了出来，放在沐天恩的脸上。
“你，”沐天晴的心头如同压了什么，“真的没事？”
沐天恩点头，却是笑不出来。
没事，没事，谁能没事呢？
真不打算告诉别人？
沐天恩再是点头。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非要闹的众人所知，她被人……
那么，她还能活吗？顶着这样一个污点活下去，她的前半生早就是煎熬，后半生，难不成还要混在这样的污点里面，不能清白做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