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支持他的工作。
他对方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待公司稳定,一定好好陪陪她,陪陪家人。
可是一直到方越病入膏肓无力挽救的时候,他竟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许给方越的陪伴都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便被永久封存了。
方越走的时候也是笑着走的,她说很高兴认识他,能够相遇相知相爱,她很知足,只是不能相守了,但是她不怪他,只是愧对于南枫,那时候她才8岁。
一只肉嘟嘟的小手轻轻握住南枫的小拇指,南枫从回想中回过神。
是对面那个小女孩,她弯起眼睛,咧着小嘴,然后又把另一只手臂里抱着的未开封的饼干拿给南枫。
“囡囡,干嘛呢,不能打扰姐姐休息,知道吗?”小女孩的妈妈满脸歉意的跟南枫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不会不会,”她勉强牵起一抹笑,“小可爱,你几岁啦?你的小辫子很漂亮呦。”
小女孩抽回握着南枫小手指的小胖手,摸了摸自己的两股麻花辫。
“我今年四岁半,上幼儿园苗苗班,我的小辫子是我妈妈给我梳的。”
小女孩爸爸侧脸歪头,一脸宠溺的对着小女孩说:“囡囡,姐姐夸你的小辫子漂亮,你应该说什么?”
她皱起可爱的小鼻子,思考了一会:“嗯……谢谢姐姐。”
南枫被她的可爱逗笑,继续跟她聊天打发时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
夜里,火车还在疾驰前进,车厢里的人都已入睡,空间更显寂静。
“叮”,她收到条微信。
程以安:这么晚了应该休息了吧,明天我和谢瑜一起来接你,晚安,小枫。
她将手机关掉,没有回复的意思。
人有时真的是会受环境影响,周围的人们都在熟睡,她也不禁有些困意。
她不敢睡,她怕做梦,梦到妈妈,她的妈妈那么善良,一定会劝她不要胡闹。
终究没敌过困意,她缓缓闭上眼睛。
待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她一夜无梦。
对面一家三口已经到站下车了,新上来的是一位男士,二十八九的样子,成功人士打扮,温文儒雅,落座后只是抿唇微笑,对南枫稍稍点了点头。
等南枫到达临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她拉着行李箱下火车,掏出手机联系谢瑜。
远处谢瑜眼尖的注意到南枫,丢下身边人“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