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更不用说她知不知道了。我想啊,如果她妈妈知道,也一定会接着纵容她的,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一想到蒲曼文不分青红皂白的跑来找她算账就来气,那天明明就是她的女儿无理取闹,咄咄逼人,所以她才会一时冲动,给了蒲新蕊一巴掌。
可谁又能想到,当天晚上她一个大明星就找她来兴师问罪,一点度量都没有!
薛以脉摇摇头,“不,蒲曼文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怎么?你很了解她们母女吗?你不是说你们一家都不认她们吗?难道,在你的心里,真的一直把蒲新蕊当做是妹妹?”
“我…”薛以脉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他顿时语塞。
简然看着一脸纠结的薛以脉,心中已经了然,“薛以脉,如果薛家肯承认她们母女,是不是在你的心里,就不会反对了?”
“我…我不知道…”薛以脉皱着眉头,思索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根本没有假设。”
“可是你现在已经不在薛家了,你单身一人,难道还拿不定主意吗?”
“……”薛以脉沉默了。
简然接着说道:“你的哥哥,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做家人,如果有,为什么他会同意你单独搬出来住,毕竟你现在是他唯一的家人了。”
“是我,是我执意要搬出来的,不关哥哥的事。”“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为什么你搬出来后,他作为薛腾集团的新任董事长,为什么没有资助你一分一毫,反而是自己家的仆人来接济你呢?”
“不不不…哥哥一定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薛以脉极力为薛以峯解释,可是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早已经出卖了自己。
“相反的,虽然蒲曼文不分青红皂白,但是仅仅那一面之缘,我就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护着你的,即使‘薛以脉’的身体打了她的宝贝女儿,她还是没有责怪你,反而把气撒在了‘简然’的头上,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偏爱呢?”
“……”薛以脉再一次沉默。
在他的心中,不得不承认,蒲曼文一向对他不错,自从得知他搬出来以后,几乎每个月都来登门到访,放下一叠钞票。
可是,薛以脉一次都没有接受过。
因为在他的内心,只要是薛家不肯承认的事情,他作为薛家人,一样不能承认。
现在想来,似乎是他的执着,导致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已然被自己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