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好使,要是托生个男身,保不准得有一番大作为哩!”
“女孩子咋了?我就是女孩儿,我也能给家里致富哩!”谢萱就故意装作不服气的样子,仰着脸儿说道。
她得提醒别人自己拥有的能力,突出自己的价值。
有能力,她说的话语才会有重量,别人才会认真听,才会重视她;有利用价值,才不会被轻易舍弃。
谢青山和谢王氏一齐笑了,连忙道:“就是哩!女孩儿咋了?咱们萱萱不止比男孩儿们强,比大人也不差哩!”
三人说笑了一回,凝重的气氛就消散殆尽了。
一方面是仔细算来,剩下的钱差不多刚刚够办那几件着急的事儿,另一方面,未来的生活前景还是很光明的,被谢萱以打趣的方式说来,就没那么乌云密布的感觉了。
谢青山就将散碎银子和几吊钱凑了四十两,单独收起来,作为工人们的工钱。另外又拿出五十两作为去赵家提亲的彩礼,剩余的三十余两都收了起来,预备其他的花用。
“钱不经花呀!咱们以前靠着那几亩荒地,一辈子也攒不下了五十两银子哩,现在就让老二给这么送给人家了!他是瞧这段时间,钱来的又快又容易,就大手大脚起来了!”
谢青山看着那包白花花耀眼的银子,又开始心疼起来,“他也不想想,没萱萱这几个挣钱法子,咱哪儿能挣恁些钱……”
也怪不得他心疼,这包银子,靠着他祖祖辈辈种的那几亩地,就是勒紧裤腰带,牙缝里省粮食,好几辈子也攒不下来哩!
“姥爷,既然已经决定了给小舅娶媳妇,就别想那么多了,平白给自己增加烦恼!”谢萱就笑着安慰他:“今后咱们挣钱的机会还多着哩,只要有手有脚有脑子,咱不会永远穷下去的。”
正开解着谢青山老夫妻俩,就见谢平安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头发眉毛都扎扎刺刺的结着寒霜,口中惊慌失措的喊道:“爹!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没才料的浊东西,慌慌张张的像啥话,游魂撞屍的闯进来……”因为昨晚的事谢王氏心里正恼他,见他这副德行,张口就骂他。
平安不等他娘骂完,慌张道:“昨儿我一夜没在菜棚子里守着,今儿早晨我去看,咱菜棚子被人掀了——”
“啥?”如晴天霹雳打在天灵盖上,谢青山和谢王氏一同从炕上站了起来,“到底啥情况,你说清楚!”
谢萱也不禁皱起了眉头,看向谢平安。
“早上我起来,心说先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