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普冷眼旁观，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似乎对牛魔王有了新的认知一样。
而年轻的山治眼中的视线却不是这样，他看到了恃强凌弱的西力，连尸体都亵渎的西力。
山治身体往前倾斜，似要冲过去的模样。
突然！
一记鞭腿扫过，山治顿感肚子一阵抽搐的疼，身体蜷缩着倒飞了出去，直接砸碎了一片桌椅。
“可恶的老头子！”
山治抹了抹嘴角从废墟中站了起来，不解的看着哲普。
就算敌人很强，强到令所有人畏惧，但也没有必要低声下气，甚至连最基本的原则都忘记掉吧？
哲普吩咐了厨房准备食物，而后一手拿起那袋子金币，一手拖着山治往二楼走去。
二楼，哲普将山治扔进了房间，随手将金币袋子放在了一旁。
他自顾自的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混蛋老头子...”
“克利克死了，你觉得如果没有牛魔王的约束，克利克海贼团的残党们会如何？”
哲普开口打断了山治。
山治闻言微微一愣，克利克海贼团的残党们会如何？
克利克海贼团的风评一直都不好，甚至说极差，掠夺抢劫是家常便饭，屠杀村落更是日常任务。
以前有克利克领头，至少会避免海军而有所顾忌。
如今克利克死了，剩下的数千残党会变成什么样子，有多少个村落小镇会受到袭击将无法预计。
“看来你明白了，牛魔王或许只是随性的行为，但数千混乱的海贼被管理起来，对东海百利而无一害。”
哲普解释道。
而且牛魔王的风评虽然不怎么好，但那都是对世界政府、对海军、对海贼而言。
就他所了解，牛魔王还从未对平民出过手。
“这么说牛魔王是个好人？”
山治呆呆的问道，他才十六岁，经验和见识远不如哲普。
哲普只是喝了一口茶，微微的摇了摇头。
世界上的好坏哪有那么容易分得清楚？好人与坏人没有明确的定义，好人也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
“牛魔王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有你遵循本心才能找到答案。”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你眼里的牛魔王是好人还是坏人？”
山治追问道。
哲普略微思索了一下，“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还没有坏透的恶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