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泓神色迷茫,还以为是他的幕僚或是暗卫,思及苏姓,这才想起太傅府长子似名唤苏蓁。
“还没想起来?七年前太傅府百日宴,你可是连自己的传家宝都给人家了!”
见萧楚泓几次动了动唇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商誉辰觉得自己心里平衡多了。
“不止如此,那孩子在不知你我交情的情况下,以对我的救命之恩,换取他日你若遇难,我出面保你一命。”
“保我?为何?他于三个月之前,又怎知我会遇难?”
萧楚泓第一反应,认为苏家与嘉利关叛变之事有关,可是想到苏庭邺同家父的深厚情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曾旁敲侧击问过太傅,据他所言,苏蓁顽劣不堪,经常与临安侯府世子胡闹,搅的两家府上头疼不已。之前侯府半夜蛙鸣声不断,闹的天翻地覆。子晔怕被责罚,连夜逃到了太傅府上,听说此事跟他们两个脱不了干系,最后皆被关了禁闭。”
话虽如此,可旁观者清,萧楚泓心中已然生疑。
“不对!你可有再仔细调查过?”
“父皇派人将我看的很严,我也只是听阑止所说,当夜他与刺客交手时,曾有一阵埙声响起,后来有数不清的鸟儿朝着那刺客袭去。最重要的是,我一开始遇刺后,也是被埙声所吸引。”
“今日城门前,有人用埙吹奏战曲,百姓们的情绪才忽然发生了变化。”
“难不成那苏蓁所用的就是当年你所赠的古埙,可是你那破埙不是吹不响吗?”
萧楚泓忽略商誉辰话中的嫌弃,疑惑道,“誉辰,那孩子可有何不同寻常之处?”
商誉辰如此这般,将那一夜之事完整叙述了一遍。
“对了,那日白天,他曾乘白鹭飞天,应是能同鸟兽沟通。”
“故而你今日带我过来,是想说他背后有可能有高人指点,更甚至知道是谁害了我父亲?”
“未必,只是有此可能罢了。若真如此,他大可直接告知让我防范,事情也不至于到如今地步。”
萧楚泓抱拳,轻轻颔首,“誉辰,无论如何,多谢。”
商誉辰虽未明说,却知晓商誉辰必定做了什么,否则皇上绝不可能轻易饶过他。
“你我之间哪还需言谢,我们两个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父皇眼中,你可是我的人了。”商誉辰拍了拍他肩膀。
这话说的颇有些暧昧,萧楚泓拍掉他的手。
“我先回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