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爹!您不喜欢我了!竟然还舍得打我!”
若是商誉辰在此,定能看出喻子晔那套死皮赖脸装无辜是跟谁学的......
苏庭邺下落的手顿了一下,顺势又扔到了地上。
“你简直不知死活!诡判?那是人吗?啊?那是妖!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儿吗?跟它斗?你不要命了吗?!”
听着苏庭邺指着她一顿数落,苏蓁已经习以为常。
“爹!地上凉,您先把鞋穿上。”
苏慎儿坐在一旁,见苏庭邺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此刻又恢复了不少,她忍不住笑出声。
苏蓁打量苏庭邺表情,右手手指扒着地面悄悄挪动,将鞋勾了回来,先帮老爹把鞋穿好。
果然,苏庭邺脸色好看了许多。
“蓁儿,为父问你,你要如实作答。”
“好!爹,您说!”
“徐泾的罪证据究竟是谁寻到的?”
“当然是太子殿下啊!”
苏蓁不假思索,开口就将‘功劳’扣在了商誉辰头上。
这八年来他们只是偶有交集,但商誉辰对她却异常上心,多次闯了祸,都是太子在她爹面前周旋,保她无恙。
而对方美名其曰,帮她只是因喻子晔。
可貌似喻子晔挨的打比她不知要多多少......
“你胡说!太子何时学会控制鸟兽了!”
“爹,您又误会我了。那证据真是太子给我的,不然他哪能那么及时赶到啊?您说对不对?”
“太子殿下性格沉稳,岂会同你胡闹!他若真有证据,定会直接交给皇上,也只有你才会这般迫不及待抹黑徐泾!”
“......”
若非她出生时便有记忆,还真得怀疑她是不是苏庭邺在山沟里捡来的。
不然她老爹就是猪心吃的太多,否则怎会字字诛心。
“其实今日我从都尉府衙出来后,去了右相府找顾昀舒顾大人请教玉扣之事。他当时被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打动,当即就给了我关于徐泾的罪证,不然我和子晔哪来那么大把握去刑部告状?”
苏庭邺早已把苏蓁摸的透彻,知她此话半真半假,或全是假话,但他又不能去找顾昀舒对峙。
“你把今日所有详情皆说一遍。”
苏蓁不语,扭头看向四周。
苏庭邺摆摆手,“都下去吧。”
“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