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云征,他明显愣了一下,“大将军也在。”
宋云征点点头,一言不发的把碗筷收拾好,嘱咐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宋北歌慎重的点头,“我会的。”
不为自己,也要为别人,像宋云征和宋夫人,他们都是真心为自己着想。
等宋云征离开,慕少锦才坐到他坐过的位置,“大将军来这里做什么?鸽子你跟他很熟?”
说起来她还真是奇怪,明明只是商贾之女,竟然还跟这么多有身份的人牵扯,这里面除了自己,好像谁都认识她。
宋北歌收回视线,“大将军说我长得很像他女儿,临走前过来看看我。”
“原来是这样。”慕少锦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把一个香囊放在桌子上,“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是我娘在寺庙里求得护身符,你带在身上准能保平安。”
桌面上小巧的香囊做工精致,细细密密的针脚足以见绣娘在上面花了心思。
宋北歌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父母之物,我怎可夺走。”
如果没记错的话,古代有香囊定情一说,她不是很了解这个时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习俗,还是不要接受的好。
见宋北歌拒绝,慕少锦却没有什么表情,这是相当放在桌上,他就没有再收回。
宋北歌提醒了两句,他也只是笑着点头,“不知道鸽子家住何处,回到京城,慕某是否有荣幸再见你?”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炽热如火,宋北歌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移开眼睛,“慕副指挥身份显赫,何以跟我这种平民结交,不如把这场相遇当做美好的回忆,好好珍藏。”
她声音冷硬,说完之后,呛了一口水,忍不住咳嗽。
慕少锦眼里闪过落寞,“是慕某唐突了。”
他说完,魂不守舍的起身,刚要走,就被宋北歌叫住,“你的香囊。”
像是才记起香囊,慕少锦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鸽子能否把这个香囊收好,我到时候去取回。”
“这是副指挥的心爱之物,我不好夺人所好。”
她的拒绝让慕少白忍不住皱眉,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这种态度,似乎只能从自己身上感受到。
慕少锦僵在原地,没有拿香囊,也没有离开。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秦君沉从院子里踏进来,看到慕少锦,眼里冷光更甚,他是男人,当然知道这目光代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