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她难得在外面失态，宋北歌却是一个例外，看上去冷冷清清，实际上抓着她的命脉，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宋北歌停了下来，回头问周燕妃，“娘娘还有何吩咐？”
她很明白周燕妃想干什么，无非是想靠近一点确认这个头发，她就是不让她得逞，若是真要看清楚了，她布这么大的局又是做什么？
周燕妃见她神色轻松自己却一时气不过，“本宫命令你走过来。”
她站在亭子上面，说的话阴森森的，宋北歌撩了一下袖子，正要走上台阶，另一边却听到有人说话。
“妹妹真是好兴致。”皇后款款走来，打断周燕妃和宋北歌之间的剑拔弩张。
听到皇后的声音，周燕妃眼里闪过精光，“姐姐不也兴致好，我们难得碰到一块。”
“是啊，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很少出门走动，今日在这里撞见妹妹，也算是有缘。”
御花园就这么大，隔老远就能看得见，怎么就算是有缘了？
周燕妃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应和，余光瞥见宋北歌，不甘心的握紧拳头，她是皇帝的妃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偏偏被这个小丫头耍得团团转，未免过于可笑。
“既然是无聊了，不如一同去走走。”皇后落落大方，一颦一笑都是母仪天下的姿态，身上更有一种周燕妃没有的从容。
两相对比之下，周燕妃相形见绌。
皇后邀请周燕妃，裴曦和宋北歌自然就落下了，两人对着她们的背影行礼，等到人走远，裴曦站了起来。
“宋北歌，你这头上的发髻倒是挺别致的。”她说完哈哈大笑，“大庭广众之下亲吻男子，今日过后，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这般放浪形骸！”
面对她的嘲讽，华音气不过，站出来职责她，“你哪只眼睛看见这是单发髻？这明明就是……”
“华音。”话没说完，就被宋北歌拦了下来，“算了，我们走吧！”
“可是小姐……”
宋北歌对她摇了摇头，目光里别有一番深意，华音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
裴曦则以为宋北歌是怕了，笑得越发肆无忌惮，“等着吧，宋北歌，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等把所有人都甩在身后，华音才忍不住开口，“小姐是故意的？”
“孺子可教也。”宋北歌脚步不停，随口夸奖了一句。
华音算是聪明的，只是有时候依旧转不过弯，需要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