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特地让我来赠与谢老!祝谢老长寿!”
在场的众人听到秦璐的介绍,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看着被佣人捧在托盘内的玉枕,都为其的价值而感到咋舌不已。
要知道光是江州的上好丝锦,哪怕是一点都是千金难求,更何况是做成枕头!那得多少丝锦啊!更让众人深思的是,秦璐话中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信息,秦家家主竟然用自己的汉白玉为谢傅贵做枕头,这代表什么?!众人不敢往下想…
谢傅贵闻言,老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他和秦家向来没什么交往,而且因为对方在世家圈内的名声不好,所以谢傅贵也从没有特意去结交对方,可今天,秦家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谢傅贵心思转了转,但面上倒是笑的开怀,让一旁的佣人收下了玉枕,看向秦家姐弟的眼中似乎都带了笑意,“替我谢过你父亲,有心了。”
顾贺宇唇角扬起一抹冷意,看向秦璐的眼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易寒察觉到顾贺宇的反常,见他一直盯着秦璐,心下有些好笑,他不是秦璐的学生吗,怎么跟看到了仇人似的。
“想做什么?”易寒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顾贺宇听到易寒的话,微微一愣,旋即又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找些个麻烦而已,要不然可不符合我纨绔的名声啊。”
易寒眼底闪过一丝暗色,旋即看着顾贺宇不置可否的道,“按你的想法做吧,秦家人颐指气使也够久了。”
顾贺宇闻言,眉头微挑,他倒是没想到易寒会这么说,秦家近些年来虽仗势而骄,甚至自称是京都第六世家,但追根究底秦家似乎也从来没有得罪过易家,所以此刻易寒的话,他却是有些不懂了。
但这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正当他要出言挑衅秦璐时,易寒却再次出声打断了他。
“你家族的实力好像还并不如对方,而且你要维持形象,也可另找其它机会,不必非在此得罪秦家吧?”易寒扫了一眼顾贺宇,旋即又盯着自己手中的红酒,语气淡薄。
顾贺宇洒然一笑,冷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无畏,易寒的话,他怎么不懂,但他有他的理由,顾贺宇脸上带着一丝轻快,勾唇道,“只有舍得付出,才会有满意的回报…更何况,若这点胆量都没有,又如何担得起纨绔二字呢。”
见易寒不再做声,顾贺宇重新把视线投向宴厅内。而坐易寒另一边的赫天翔见状,看了一眼顾贺宇,又看了一旁坐姿懒散的易寒,清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