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驮马背着的物资里几个大水囊,里面都是白天从路过的小溪里打的水。
饮马的水可以凑合,但人喝的就讲究了。
查尔斯喂好了马,回到篝火边把水倒进干净的木桶,然后放了点明矾进入搅拌一会。
布匹染色中会用到明矾,他在城里买了些。
“你这是在做什么?”雅拉很好奇。
查尔斯每天这么做,猫娘对此很不理解。
“水里让人生病的小虫子有九成是附着在泥沙和其它杂质上面的。”
这么多年了,猹某人还记得大学时《水处理生物学》课上学到的这点小知识。
接着他把澄清后的上清液舀进一个方形的大锡壶里面,再把壶放到篝火里面烧开。
水桶里面剩下的水舀出一点把锅洗干净,然后倒进锅里烧热,桶底剩下的沉淀物就不要了。
雅拉的脸稍微红了一下,查尔斯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烧热水擦身子。
查尔斯脱了上衣,把锅里的热水倒回水桶后背对着猫娘用半块麻布巾蘸了热水给自己擦起来。
女孩子也是爱干净的,雅拉和他一样用另外半块麻布巾了热水,撩起身上的麻包袋裙子给擦拭起来。
一开始,雅拉还担心查尔斯会借机回头偷看自己。
可是这几天下来,她发现实际情况是自己忍不住回头去看那身漂亮的肌肉,现在干脆都不掩饰了。
而且,今天她好像是忍不住的样子,还伸出手指轻轻地划过猹的里脊肉。
“怎么?”查尔斯问道,“有虫子咬在肉里面?”
“没……没有!”雅拉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一样,手指闪电般缩了回去。
今晚看起来不会下雨,风也不大,在篝火旁铺张毯子就能睡了。
只是今晚雅拉没有睡在篝火的另一边,而是和查尔斯头碰头地呈个直角。
猫娘躺在毯子上,看着璀璨的星空,低声地问道:“麦迪文,你说其它的星星上也住着人吗?”
“呼噜噜噜~”
回答她的是猹某人打呼噜的声音。
第二天的旅途一切如旧,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猫娘把毯子搬到了查尔斯旁边一米多的地方。
到了第三天晚上,猫娘的毯子和查尔斯的距离缩短到了半米的距离,早晨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搭在了猹某人的胸膛上。
这天晚上,查尔斯发现雅拉直接和自己并排睡在一起。
查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