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进退维谷,她很清楚,一旦接受自己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受人牵制,任人摆布!
钱啊,珍贵又残酷。
秋梧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半阖着眼,冷声决绝:“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秋越的女儿!”言罢,坚毅的步伐离开,再也不能回头了。
郴顾看了眼铁青着脸的秋越和暗暗得意的臻美意,轻蔑一笑,跟了上去。
“阿嚏!”门口寒风袭来,勾起体内的凉意,她冷的直吸气,不自觉的拉拢身上的外套,可想到这个外套的主人就是交易的一方,心情顿时恶劣,狠狠把衣服拽下丢到地上,还想踩一脚,忽然一阵晕眩,眼前发黑,意识消失之前,有个人抱住了她。
“唔——”秋梧深按着头嘤咛一声,沉重的撑不起来,勉强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装饰摆设都很简单,每次睁眼,她都会看向灯饰,很漂亮,还有一个理由,就是看着灯散发出的光线,微微眯眼,那些彩光好像会形成一小簇钻花,感觉很有趣,她不是个悲观的人,竭尽全力为了梦想追逐,在生活在寻找乐趣,可这两天发生的事,将她所有的希望都剥夺了。
躺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饿了,坐起来被子滑落,她眼睛骤然睁大尖叫:“啊——”
门倏然打开,她慌忙拉起被子遮住春光:“混蛋,你做了什么!”
郴顾勾起嘴角坏笑向她走近:“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话,气息扑打在她的脖子上,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凶狠的瞪着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地。
“你趁人之危!”
郴顾嗤笑一声,眼底的冷漠让她感到有些害怕,警惕的看着他:“怎么,我说的不对,还不出去。”
“你不都说了趁人之危,我不做不是太对不起你了。”秋梧深眸光一闪,看着他开始脱衣服,浑身紧绷,慌张道歉:“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先生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你看我发烧了大脑短路,迷迷糊糊的口无择言...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俯身的郴顾堵住了嘴,秋梧深恐惧这样的气息,抬起手把他推开,浑身挣扎着,拳打脚踢,可还在生病的她哪儿抵抗的住身强体壮的男人,她胡乱摇晃着头:“混蛋!你这是强奸!”
郴顾冷笑一声,腿彻底压制她的腿,一手抓住秋梧深的手腕,力度大到让她的骨头似乎有些错位,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咫尺距离,鼻息扑面而来。
“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秋小姐。”秋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