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梧深累了,郴顾撤出手指的同时以嘴覆盖,狂风暴雨式的在她嘴里扫荡,又是逼迫,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些被凌虐的女人,疯了一样的拳打脚踢,从嗓子里发出骇人的怒叫,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里,推搡捶打都不管用,郴顾把她压进放满的水里,液体瞬间从鼻腔耳孔中灌入,窒息的难受让她想要逃离,郴顾没有就此放过,不是渡气,而是将她嘴里仅剩的空气都要吸吮去,秋梧深闷得胸腔要爆炸,不停地锤打他想把他拉开。
郴顾撑起身体,搂着她的腰出了水面。
所有的情绪在濒临窒息的这一瞬间迸发,从伤心委屈的哽咽到嚎啕大哭:“混蛋!”
郴顾眼神深邃,把她按到怀里,任由她打骂,掐他踹他。
“是我的错,让你遇到这么可怕的事,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危险,我能保护你,但任何人都不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好的保障,锋芒要懂得收放自如,学会忍耐算计,但,该害怕的时候,也要敞开心扉去依靠,才不会崩溃。”
秋梧深的哭腔渐渐轻了,红肿的眼睛生疼,郴顾褪去了她的衣服,把她放到床上,找出药膏擦在她受伤的地方。
“脸本来消了不少,你这么一哭,肿的像头小猪。”
秋梧深脸一黑:“你!你嗝,你才、是头猪!嗝。”
想要睁开眼,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她的眼皮上。
“睡吧,明天,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冰凉的唇在她额头蜻蜓点水一般轻触了一下。
秋梧深情绪渐渐平复,声音沙哑:“堆积太多疑惑,怎么可能安心入睡。”
郴顾的呼吸,在空气中流转,秋梧深也不催促,可她不能不明不白。
“为什么,选择我。”
见她固执的眼神,郴顾:“你很勇敢,坚强,而且聪明。”秋梧深仰起头,一副当然的样子颇为自豪让他忍不住唇角一弯。
“四年前,长泾商场发生了一场暴匪抢劫事件,当时我透过视频看到了你,捂着被杀害女人的女儿的嘴,当时匪徒想要挟持她,是你站了出来,能看到你的害怕,浑身都在抖,却还是要保护她,之后胆大妄为咬了那个男人的手,虽然我们冲了进去,但你那个举动还是太鲁莽。”
秋梧深抿了抿嘴说:“一个军人,为什么会成为商人?”
郴顾低笑,注视着她的眼睛,幽深的要将人吸进去。
“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