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梧深知错的瘪着嘴巴低着头。
“是我不对,你别生气,还在流血呢。”
“如果不是我偶然看到你出门,魂不守舍的,不放心跟来,现在躺医院的就是你!”
郴顾的语气越来越冷厉,秋梧深头低的更低了。
任由他说教也不还嘴。
颇有一种班主任教训学生的气势。
“回去。”
“哦...啊?”秋梧深睁大眼睛,见他要自己站起来,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不行,你还在流血呢必须去医院,如果有脑震荡怎么办。”
郴顾本想揶揄她不希望自己出问题,看她的神情,还是没这么说。
“不需要,只是小伤,我自己包扎就可以。”
秋梧深拗不过,快步回到酒店,其他人都看呆了,血流了一脸,秋梧深也染了一手。
“真的不用去检查?”
郴顾坐在沙发上:“嗯,电视柜中间的那个抽屉里有药箱。”
秋梧深翻找出来放到茶几上:“随身带药箱还是有道理的,可以应急,再怎么说都是我的疏忽,让我来帮你吧。”
郴顾:“像上次那样?”
“你这是什么语气,上次我手也没下多重,再说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肯定会仔细小心的,人总是要成长的。”
秋梧深耸耸鼻子,小看她。
拿出金疮药洒在棉花上,沾了点消毒水,戴着手套轻轻扒开他的头发:“有一道口子,大约三厘米撕裂。”
拿着棉签很细腻的在他伤口周围点着,然后用梳子把两边的梳开用夹子固定,露出头皮,虽然还有一些碎发,她也懒得去剃,直接贴上棉花,这上面有酒精,郴顾居然眼睫毛都没有眨一下。
秋梧深感慨他的忍耐力。
缠上绷带后,秋梧深拉远距离看了看形象。
‘噗’的笑出声,好像重伤了一样的病患。
郴顾扬眉,语气凉凉:“笑?”
秋梧深咳嗽两下:“没笑,就是面部抽筋了,嘴不舒服。”
这么折腾,时间过得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本来是想吃昨晚打包的菜,可伤患不能吃这些。
“你想吃什么,我去点。”
郴顾想了想,有些难开口的神情。
秋梧深瞧着:“想吃什么你说就行了。”
郴顾眼睛看着其他方向,微微低着头:“我想吃你炒的菜。”
他还真是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