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
秋梧深大言不惭的说:“累只是当时的,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何必要耿耿于怀一直困在心里。”
“那你之前做噩梦还胡思乱想。”
秋梧深:“...往事不必再提。”
郴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她所愿的问:“那你想去哪儿。”
秋梧深狡黠一笑。
“马戏团。”
马戏团,顾名思义就是跳马一样的演戏表演。
这只是笼统的称呼,其中还包括很多项目。
秋梧深打着主意,捣鼓说:“我今天都被迫答应玩了两项,公平一点,你也答应我两个项目,之前你违约,就用这个抵了,既往不咎如何。”
郴顾看穿她的小心思:“说好的三天。”
秋梧深切了一声:“小气,那就把今天的抵了,还有你刚才亲了我,不管怎样,就是违约了,你认不认。”
郴顾脸上闪过温柔的笑:“认。”
秋梧深的心像被电了似的麻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