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看中的是长远未来,而秋梧深更在意当下,她没有这种宏图壮志,只想自己静静的开一个滑冰场,滑冰场外有蛋糕店,各种店,滑冰场内设置一个自动饮水机,冷暖可选。
秋梧深目光透过偌大的会场,只一个念头,似乎一生就这么结束了,平淡如水,静水流深,是她向往的生活。
可偏偏,有人非要将她从梦中戳出来!
“别走神,你也拿了单独的牌子,如果不叫价,可以用我的,让你过过瘾,三十万的作用大不大,你很快就能知道。”
就在说话的过程,价格又飙到了四千万,不过,好像比之前势如破竹的猛势缓了不少。
按理说,他们都是上亿资产的懂事,这点不足一提才对。
郴顾除了那开头的一千万起资,随后再没有叫价,众人的目光都会瞥向郴顾,短短几年,如火如荼,远盛祖辈。
郴家,虽然时代为商,但似乎都漫不经心,可这郴顾一来,抢走了他们不少的生意,但也明白是自家本事不够,人更胜一筹,不仅商业判断,以及目光手段,足以让人信服,而且他还参军待过四年,谁也不敢和他动手,万一他背后有军队撑腰呢,不过这些都是大家查得到能知晓的。
军商在很多时候都是相悖的,一旦牵连上后事不断,他应该不会这么蠢与军人合作。
“七千万。”
当众人在判量郴顾为什么不举牌,为什么稳如泰山的时候,再次拉开距离,此时,落了下风的人已经知道没希望了,虽然可惜,但也在意料中,从百家企业,迅速缩减一半。
秋凉兮十分焦急,因为从开始,周家一次叫价都没有!
“别担心。”周凌说再多,秋凉兮也不懂,只道了这句话。
秋梧深也注意到这个问题。
而且发现佘骏不在了。
“佘骏呢。”
“厕所。”
秋梧深不禁想到自己在厕所那次,他们做的事与厕所如此有缘。
忽然有个声音让不少正在犹豫的人放下了手里的牌子。
“不就一块海域和一片十亩地的森林,这么小哪儿至于这么高的价格,何况那个地方在偏僻地,光是开阔路线,发展为景区都不知道需要多少年。”
人数越来越少,原本有底气的人看到郴顾和周凌都不举牌了,胸有成竹的把价格叫低了。
“一亿三百。”
能以这个价格拿到还有余额去发展,也不是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