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我哪儿...”话还没说完,老爷子笑容慈祥看着郴顾:“来,我们进去坐。”
郴顾淡淡点头,把郴万江一个人留在身后生闷气,白阿姨上前宽慰:“天冷,郴少好不容易有空回来,您就别闹别扭了,而且...郴少还带了少夫人回来。”
郴万江皱着眉:“居然还带回来了,我进去看看!”
“这位是...”老爷子疑惑了一瞬,看了看郴顾,打着眼色,郴妈妈给秋梧深介绍:“这是老爷子,后面走的慢悠悠的是阿顾他爸,还有...”
从另一辆车下来的男人,但是很奇怪,因为脚踏上车的那个地方是只能下降,搭在地上成一个斜坡,男人坐在轮椅上一条毛毯盖在腿上,走近了秋梧深才发现,他截肢了。
“这是阿顾的舅舅。”
郴梓温文儒雅,微微低头:“你好。”
郴顾走到秋梧深身边,说:“秋梧深,我的妻子。”
老爷子开心的大笑:“哈哈,总算见到本人了,孙媳妇,白阿姨,饭什么时候上?”
大老远的白阿姨声音大喊:“你们先去坐着,再等个五分钟就来了。”
“那好,我们去坐着聊会儿天。”
秋梧深还比较拘束,从主位开始,老爷子,郴伯父,郴伯母,秋梧深,郴顾,郴梓,圆形桌顺时针依次,却变成了秋梧深抬头就正对着老爷子了,坐这个地方太失礼了,怎么也轮不到她坐,想站起来换位置,老爷子和蔼可亲,笑容满面:“没关系,坐着吧,阿顾也是,这么久才将你带回来,藏的真深,既然是阿顾的妻子,叫你小深可好?”
秋梧深微笑:“当然可以。”
老爷子和她想象中肃穆森严的形象既然不同,虽然铁骨铮铮,坐的笔直,还有常年积累的气势,但是要平易近人的多,就像普通的爷爷一样,非常仁慈。
“你和阿顾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秋梧深看了眼郴顾,总不能说还没认识就领证了。
“爷爷,爸,妈,舅舅,你们还记得安昵吗。”
郴万江沉着脸,但多了一缕忧伤:“记得,那孩子总跟着阿梓身边。”
秋梧深看着郴梓,他的眼里除了落寞怜惜,没有一丝爱意。
郴顾碰了下她的手,秋梧深微笑道:“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受安昵姐姐一年的照顾。”
郴妈妈惊讶的捂着嘴:“是吗。”
老爷子也吃惊的看着郴顾:“也就是说你们好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