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秋老爷信我,那我就来推演一番!”
他从随身带着的鹿皮袋子里倒出几枚铜钱,“哗啦”一声倒在桌子上,只看了一眼,就对秋盛林说,“那柄如意,现正在姨太太的手中!”秋盛林大惊,“你是说,在,在春喜手里?”
“你这个骗子,我早就看不下去了!”灵雨忍了再忍,见他一再把春喜死和夫人扯在一块儿,忍不住指着明煦的鼻子说,“如果如意不再春喜手中,你怎么说?”
明煦气定神闲的说,“如若如意不在新姨太太手中,我甘愿受罚,就算姑娘要取我性命,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姚氏拉了拉灵雨,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灵雨偏不听劝,“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好!”秋盛林忽然拍手道,“有趣儿,我来做这个公证人。只是明煦已经立下赌注,灵雨,你怎么说?”灵雨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的说,“那我也任凭他处置!”
“啪!”两人击掌为证,秋盛林立刻让人点上火把到西院儿的井里打捞春喜的尸体。姚氏说,“老爷,既然大家都想尽快有个结果,不如随他们一起去!”秋盛林皱眉道,“夜深露重,我担心夫人看不得那样的场面!”姚氏坚持说,“不,妾身一定要亲眼看一看,才能相信!”
此时天边已经隐约有了光亮,十几只火把把西院儿的井边照亮如白昼!两个大胆的家丁换上水靠下去捞尸,其余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紧盯着井口,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哗啦哗啦”几声水响,一个家丁从井口钻了出来,让上面的人把绳子抛下去,绑在春喜的尸体上。上面的人一起发力,春喜的尸体就从井里一点一点的拽了上来。
大红的喜服湿漉漉的贴在春喜僵硬的尸体上,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挡住了她的脸。姚氏吓得哆嗦了一下,缩在袖口里的手暗暗的握成了一团,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秋盛林的目光盯在喜服下春喜手的位置,可偏偏被盖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元宝大着胆子从旁边捡了个树枝,小心翼翼的把袖口撩起来,几只火把靠过来,忽然照见一个明晃晃的物件。灵雨大吃一惊,忍不住脱口而出,“是夫人那柄金镶玉的如意!”
说完,她就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姚氏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靠在了朝雨的身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秋盛林的脸色一阵儿暗似一阵儿,当着下人的面,还是给妻子留了颜面,“朝雨灵雨,扶夫人回去!”
姚氏知道,这一回去,恐怕就再难出来了。她想为自己辩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