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是能进出老爷书房的人!”
秋盛林的眼中有寒光闪过,“赛文昌,让你做了什么?”翠柳说,“起初,他只是让我盯着老爷,每天见过些什么人。渐渐的,他让我去偷听。可是我脑子笨,能记住的不多,对他也没什么用。后来,后来,他就让我去偷老爷的账本!”
“真是岂有此理!”秋盛林怒道,“好你个赛文昌,竟然想暗中算计我,亏我还把你当做好兄弟!”姚氏说,“我记得,你和赛老板并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他为什么会让翠柳去偷账本呢?”秋盛林说,“我听说,赛文昌进来要开一家米铺,就在咱们家西家那家米铺的对面,看来,他是要玩儿阴的了!”
正在这时候,有小厮来回禀,说赛文昌来拜访!姚氏惊道,“他次来何意,必定居心不良!”秋盛林安慰他说,“别担心,我出去会会他!芷兰呢,我和你说的那个事儿,你好好考虑一下,晚上我再来看你!”
正厅里,赛文昌正在欣赏墙上新挂出来的一幅山水图,见秋盛林到了,抱拳拱手,满脸堆笑的说,“秋兄,许久不见,小弟今日特来拜访!”秋盛林说,“贤弟今日怎么有空?”赛文昌说,“明日小弟的米铺开张,特来请秋兄赏脸的!”
同行是冤家,现在这冤家竟然找上门儿来了。秋盛林压着怒意笑着说,“客气客气,明日我一定到!”赛文昌瞧着那幅画出神,秋盛林问,“莫非贤弟也对这画有兴趣?”赛文昌咂着嘴说,“此画气势雄厚,丘壑幽奇,莫非出自泼墨道人之手?”
秋盛林爽朗大笑,“贤弟谬赞了,不过是我的涂鸦之作!”赛文昌一脸的艳羡,“没想到秋兄还有如此高超的画技,改日必定登门求画!”
两人面上丝毫不露,秋盛林却故意把话题扯到翠柳身上,故意说,“贤弟啊,如今我府上有一桩为难的事,还请贤弟帮忙解惑。”赛文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秋兄请讲!”
“今日,我发现府上一名丫头和人私通,还产下一子。我和夫人恩威并施,她只说和她有私情的,不是秋府中的人,其他的,就再也不肯说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秋盛林边说,边察言观色。赛文昌却像没事人似的说,“一个丫头而已,或打或卖,任凭秋兄处置即可!”秋盛林忍不住在心中暗骂,“没人性的畜生,见要坏事,就置翠柳母子于不顾了!”嘴上却说,“贤弟说的是,看来是我太妇人之仁了!”
“不是贤弟多嘴,这些事,本就该府中的主母处置,怎么还让秋兄操心呢?”赛文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