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哀婉。秋盛林拍拍她的手背说,“云旗争气,我想着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说一门好亲事了。等他成了家,我就把这些铺子全都交给他打理,咱们两个,也该好好享福,颐养天年了!”姚氏笑着答应一声,手上的力气更轻柔了几分。
赛文昌手边放着一盏热茶,手中的纸条半卷着,只露出几个字来,“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西风御柳斜。”这一句里的“东风”换成了“西风”,看来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该他粉墨登场了!
秋盛林到了方家才知道,原来这位方老先生就是远近闻名的乡绅——方康!他立刻吩咐元宝回府知会夫人,将带来的礼物再添上一倍,更要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那坛汾酒一并带过来助兴。听说这件事,姚氏摇头笑道,“老爷今天这是真高兴,快去吧,别忘了劝着老爷少饮酒,早些回来!”
方家上下张灯结彩,照的灯火通明。秋盛林再三推辞,还是被让到了主位上,方康陪在右侧,赛文昌陪在左侧。两人一杯接一杯的敬酒,不一会儿的功夫,秋盛林已经脸色泛红,说话时舌头都大了。
“不,不行了,秋,秋某不,不胜酒力,不,不能再喝了!”他捂住面前的酒杯,不让赛文昌再倒。赛文昌却说,“秋兄,这可是你让人从家里送来的汾酒,你这个主人不尝尝,我们怎么好意思喝的,方老,您说是不是?”
方康抚着胡须大笑,“文昌说的不错,盛林啊,这杯酒,你一定得喝!”秋盛林觉得心底的酒意正一股一股的往上涌。他今天实在高兴,酒也喝的快了些,此刻已经有些头昏了。赛文昌把他的酒杯斟满,秋盛林一咬牙仰脖喝下,凑到方康耳边说,“方老先生,我去醒醒酒!”
“要不要我让人陪你去?”方康特意指了身边的一个丫头说,“乔儿,你伺候秋先生去散散,这可是我请来的贵客,你要小心在意!”那个乔儿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圆圆的脸盘,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格外动人。
“老爷您放心,奴婢记下了!”乔儿低头在前面引路,元宝扶着齐盛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跟在她后面,朝清静没人的地方去了。
灯下,姚氏带着朝雨和灵雨做绣活。朝雨说,“夫人,您这一对鸳鸯绣的可真好,栩栩如生,就像活的一样!”灵雨说,“你这马屁可没拍到点子上,咱们夫人的绣工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别说一对小小的鸳鸯,就是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夫人也能照模照样的绣出来!”
“扑哧”一声,姚氏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一张嘴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