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去做碗安神汤送过来,我在这儿陪她说说话。”
姚氏答应着走了出来,秋云旗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问道,“娘,听说西院儿出了事儿,我来看看。”姚氏叹口气说,“春喜的人头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看来,我们秋家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秋云旗说,“要不要找人来看看,或许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倒不必了,”姚氏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冷笑道,“在府里白吃白喝了这么些日子,是该用着他的时候了。云旗,跟娘来,带你去见一个人!”
自从到了秋府,明煦就安然居于一隅,每日看看书,写写字,有人送饭来就吃一口,有人送茶来就喝一口,倒也自在。此刻,他房中还亮着烛火,姚氏放重脚步,在门前停下,抬高声音说,“姚氏芷兰携子,有要事向明煦大师讨教!”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明煦衣着整齐的出现在门口,“秋夫人,秋公子请进!”这还是秋云旗第一次见到明煦,忍不住对这个白衣男子多打量了几眼。明煦说,“夫人深夜来访,可是为了西院儿的事?”
“大师足不出户,却耳聪目明,实在让妾身敬佩!”姚氏看门见山的说,“春喜的尸身已经带回乡下安葬,她的人头却出现在了二姨太的床上。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亦或者是春喜有心愿为了,我都不关系。我只想去了老爷这块儿心病,让秋府上下安心,不知大师可有法子?”
“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做场法事?”明煦并没有推辞,“明晚二更,我会准时到,还请夫人为我准备下法事要用的东西。夜已深,明煦不送!”
母子二人起身告辞,回去的路上,秋云旗问,“娘,这个人看着不过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样子,您为什么待他那么客气?”姚氏说,“你爹深信此人,我虽然不喜,但此时却是他能派得上用场的时候。一场法事,足以平息一切流言蜚语!”
从第二天傍晚开始,姚氏就带着人看时准备了。香炉蜡扦,黄纸木剑,一切妥当后明煦却告诉她,这些都用不到。秋盛林小心翼翼的问,“这些都是上好的,为什么用不得?”
明煦微微笑道,“我做法和别人是不同的,我需要的不过是一柱清香,一杯清水而已。”姚氏说,“难道练朱砂符纸也不用吗,没了这些,该怎么招魂呢?”
“夫人恐怕是有些误会了,想要招来死者魂魄,不是用符纸符咒逼迫,而是用心引导。我想,若是有人强迫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您也不会高兴的吧?”明煦将供桌上的东西全部撤走,换上香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