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孩见我出现在她身后,吓的直哆嗦,惊恐的看着我:“纳尼?”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她腰间解开红绳,再把我身上的红绳解开系在一起,我咬破手指,将血抹在接口上。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急急如律令,疾!”
嗡。
红绳剧烈的晃动,淡淡金光萦绕红绳上,整条通道的瘴气都在消散。
我看到了尽头的墙壁时,才松了口气,收起红绳说:“行了,你们是从哪里分散的?”
她指了指这里:“咪咪三楼了。”
我说:“跟在我后面。”
我背了一个包,斜挎着两个包,我摘下来一个递给她:“帮我一下。”
“嗨。”
日本小姑娘拽着我的背包跟我身后,我俩上了三楼。
三楼不是牢房,而是类似于手术室的场地,一张张急救推车床,白色的床单挂满了整个三层。
阵阵阴风吹过,白色床单在黑暗中飞舞着。
“没有窗户哪来的风啊?”
我环顾四周,看到一个四方的通风窗口,透过通风窗口看到外面已经黑了。
咯咯咯……
突然一阵磨牙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猛地一紧,端着呲水枪警惕的左右观察。
咯咯咯……
这种声音此起彼伏,显然不是一只鬼。
呼。
一阵阴风掠起。
我刚转过去就看到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将我扑倒在地上。
一只瘦的皮包骨的恶鬼站在我的肚子上,它狰狞的盯着我,它的那张犹如橘皮一样的脸近在咫尺。
呲呲。
我赶紧扣动扳机,呲水枪对着它一顿猛呲,黑狗血喷射在它身上发出“滋滋滋”的烤肉声音,一股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
“嗷嗷嗷…………”
恶鬼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我顺势一脚踹开它,忙不迭的爬起来。
嘭。
我背后又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我整个人趴着摔出去五米多远,把我摔的头晕目眩。
我翻过身抬起呲水枪刚要开枪,恶鬼抓住我的呲水枪扔到一边去,锋利的指甲抓住我的肩膀。
“卧槽!疼。”
指甲深陷我的肉里,它的十指指甲长五厘米,就像十把锋利的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肩膀里。
我蓄力一拳打在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