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奇听了白苑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后跟着白苑笑了起来。
“之后呢？”白苑看着弗兰奇。
弗兰奇握住了白苑的手接着说道：“我被带到了那个实验室，之后的事情......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吧。”
弗兰奇说着就闭住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听到他的话，白苑身子微微一震，心想：所以自己之前猜测的血是对的！那些试验台上异于常人的出血量...那个溢出血的血槽...那些个沾满血迹的开颅工具...那个被自己可怜的人......竟然是弗兰奇！？
仔细想了想，白苑便想通了。弗兰奇特殊的型号对于他们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研究。
为了不让器官数据有误差，他们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那就是在弗兰奇清醒的情况下进行解剖研究。
由于他情况特殊身体会自愈，所以研究中一直需要的利刃辅助。
再者就是弗兰奇的血，由于他机体特殊，所以每割一刀就会流相同程度的血。
所以......血量才会这么大。
那个时候的弗兰奇，
应该还不足五岁......
想到这儿，白苑的心脏仿佛被刺了一刀，生疼。
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有些涩。
过了很久，她才沙哑地问道：“疼吗？”
弗兰奇还是闭着眼，紧紧的皱着眉平静地说道：“疼...真的好疼，这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白苑红着眼睛紧紧地抱住了他，没有说话。
虽然弗兰奇陈述的很平静，但她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很害怕。
所以那天故地重游，他才会逃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缓了好久，白苑才接着问道：“然后呢？你被谁救了？”
弗兰奇睁开了眼睛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说道：“小时候我醒来就在草丛里了，发现能力几乎掉了一多半。最后自己走着走着就碰到了爷爷奶奶，他们收养了我。”
“后来呢？”
“后来和他们呆了一年我就离开了，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只能流浪，还好我长得好看所以很多人都待见我，除了一些吃饱撑着的小坏蛋。”
“很苦吧？”
“其实还好，厂子里我都挺过来了，这不算什么苦。而且后来还遇到了克兰尔不是？”
“你们俩什